“你再诋毁我一句,我让你回不了美国。”傅靳廷嗓音阴沉地开口,脸上无半分玩笑之色。
沈君南拍了拍自己的脸正经了起来,然后才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上:“你这么晚过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傅靳廷将酒杯放置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然后转身朝旁边的卧室走去,一边淡漠地开口:“借个地方。”
沈君南诧异地扬眉,然后又忍不住地戏谑地喊道:“活久见啊!你堂堂傅家大少爷没有地方住,该不会真的被女人赶出来了吧!”
“今年的货扣你四分之一。”傅靳廷的嗓音幽幽地响起,沈君南脸色一恼,然后听着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摁着眉心,啧啧两声,“傅二,你这个人道德不行,做人也不行,气死我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的红酒瓶,少了二分之一,他再次意外地呵了一声。
当初这家伙戒酒戒了不少时间,现在这是又捡回陋习了?
“喂,是女人的事吗?是不是你上次在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个?”沈君南又贱嗖嗖地来到了傅靳廷的门口,敲了敲门语气轻快又好笑地问着。
听到傅靳廷的绯闻,这可是一件罕见的事情啊。
然而,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沈君南邪佞地挑起了嘴角,眼里突然闪过精光,然后转身快速地出了门。
不就是个女人嘛,他替傅二抓过来不就得了。
……
安谧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睡着后的事情她也不记得。
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很是无力,模糊的双眼看着面前陌生的房间,大脑还反应不过来。
这个陌生的房间有着暖黄色的色调,房间墙壁的四周挂着身体痴缠的男女画像,露骨到安谧都忍不住厌恶地拧起了眉头,她很排斥这样的画面。
“这是什么地方?”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厉害,肺像是被什么压着一样,喘气都有些费劲,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似的,折磨得她难以忍受地想要伸手挠一挠。
她这是怎么了?
安谧想要动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绑着的,而她的意识也渐渐的清明了起来,恐慌铺天盖地地侵袭了过来。
她不是在别墅里躺着的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是谁干的?谁要害她?
安谧甩着沉重的脑袋,脑袋发胀得厉害,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空气中有着淡淡奇异的香味,安谧越闻,身体就越难受,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四肢百骸爬一样,让她甚至忍不住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作为医生,她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脸色愈渐地发红,眼底也渐渐被染成了猩红色。
不可以这样……
安谧翻身从床上滚到了床下,不停地喘着粗气,然后咬牙用仅剩的力气艰难地挪动沉重身子往洗手间里去,仅仅两米的距离,她像是爬了一个世纪,最后汗水都湿了她整个前额,那种难耐的折磨让她几乎要丧失理智。
她倒在浴头下,冷水从上浇了下来,燥热的身体有了片刻的缓解。盗墓a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