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剧终于没过多久便迎来了杀青,在庆功宴的时候每个人的感触都很深,一部剧将也许是天南海北的人聚到了一起为之努力拼搏和付出了很久,每一个日日夜夜藏着的辛酸和苦楚恐怕只有黑夜它最清楚。
像这样的事也许不仅仅是拍戏拍剧,可无论做什么都有杀青结束的那一天,哪怕是作恶也是如此,可所有的正事那些过往的经历才是最弥足珍贵的。
大家在推杯换盏之后很少太关注为了这部剧的收视率和最终呈现的结果,更多的无不是讨论着整个这么一段时间来的点点滴滴和酸甜苦辣。
时而欢笑,时而悲伤,有人因为无尽忍受下来的委屈得以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刻得到释放也有的人多少个晚上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今日过后也许会睡到自然醒也有的人因为这个特殊时刻即将面临分别,甚至是某些人的最后一面。
这场面像极了青春毕业时的场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算哪天走啊。”夭夭对颜雪初问道。
“是啊。”瞿闲也在一旁附和道。
“把手头杂七杂八的东西弄利索就撤退。”颜雪初说道。
“屋子里好吵啊,我们出去说吧。”瞿闲提议道。
三人在纷杂的环境中拿着自己的酒杯来到了外面。
“你们说我们华夏的土地上此时此刻的月亮是不是也这么亮这么圆呢。”颜雪初望着天空似乎在问着旁边的夭夭和瞿闲又似乎在问着广寒宫上的嫦娥。
“也许更亮更圆些吧。”
三人相视一笑后,碰了个杯将高脚杯中的红酒喝了一大口。
“夭夭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听听瞿闲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
“那你就不用问他了。”颜雪初说道。
“为什么呢。”
“因为我帮你问过了呀。”颜雪初得以地说道。
“你呀你,永远都是这么乐善好施。”夭夭对颜雪初说完并做了个鬼脸。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颜雪初坏笑着着夭夭说道。
“实际上怎么样都无所谓啦,我觉得像这样的大事情我听瞿闲的就好,或者我们商量一下。”
“咳咳,接下来我将复述一段原话。”颜雪初似乎开始演员上身的感觉。
她诡异地模仿着瞿闲的语音语调说着:“我打算听我们家夭夭的……”
颜雪初极其夸张和搞笑地将瞿闲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哪有是你这么个鬼样子,你是不是自己都看不下去了。”瞿闲在一旁说道。
“你说的没错。”
“哈哈哈。”在这句话说完后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