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转过头,目光有些涣散的盯着空荡荡的醒酒器,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悠长的脖颈和幽深的锁骨都弥漫着浅浅的红晕,周身都笼罩在吧台昏黄的灯光里。
说不出的沉静忧伤。
汤米轻轻呼出口气,几次欲言又止。
云墨像是看出什么,她安慰的朝汤米笑了一下:“不需要,我自己就是心理专家,心理医生帮不了我。”
汤米不再说话,两人之间是长久的静默。
许久,像是下了决心似的问出了口:“你和沈教授?”
云墨转动着手里的高脚杯,抬头看汤米:“我和沈洋,我也不清楚,他对我很好,又在塞班舍命救我,我很感动,也是通过深思熟虑,决定应该和他在一起。”
汤米给她倒了杯热水:“就是没有义无反顾在一起的决心和勇气,没有非他不可,离开了就不行的信任与依赖?”
云墨喝了口水:“也不是。”
汤米点点头:“明白了,就是没有亲一亲抱一抱,甚至发生亲密关系的欲望,或许只是单纯的是他有,而你没有?”
云墨不可思议的望着她,那目光好像再问你为什么知道?
汤米嗤之以鼻:“就你俩那相敬如宾的样儿,恨不得把“你好!对不起!谢谢你!”挂在脸上,我猜你和沈教授连个像样的吻都没有接过吧?也就是……”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云墨像是没听见,也没说话,她低下头像是认真思考的模样。
“不会吧?天啦,人沈教授真可怜!”汤米彻底惊呆了,夸张的拥抱了一下云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久到汤米以为她们之间的话题终结了,云墨才小声说到:“也没有那么糟糕吧,他要是需要,我也是可以的。”
汤米彻底无语了!
过了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呵呵,那我可真是替沈教授开心了!”
云墨高兴的问:“是吧?
汤米“……”
记得有句话说得好,你不吃学习的苦就要吃生活的苦。
对于云墨来说自己好像永远都在吃着运动的苦。
云墨常常给自己不爱运动找借口,说自己愿意运动就是不想减肥,而事实就是如此。
云墨只要连续运动三天以上,哪怕就是简单的饭后散步半小时,体重也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卡卡”往下掉。
云墨一米六几的身高连85斤都不到,冬天还好,一开春,要是穿上汤米最爱的破洞牛仔裤简直就像是个要饭的。
都说最美不过春三月,今年院里轰轰烈烈的搞起了春季运动会。
云墨第一届学生不多,倒是并不影响她们专业输得惨,几乎全军覆没,一共8个项目,连拿了9个参与奖,另外一个是教师运动会,云墨所在组别的。
说来真的是令人羞愧难当。
运动会的最后一天下午教师教师联谊赛,赛况空前绝后,激烈异常。…
严重考验教师们的体力和耐力,当然对部分教师的体重也是有严格要求的,比如云墨这种,就遭到了强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