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双方的语言并不想通,西方的人拼命的用手势想表达问路的意思,但渔船的人并不懂,反而紧张的挥舞着棍棒,最后因为渔船的人投掷棍棒导致了西方的人受伤,船上的西方人被迫自卫反击,最终西方的人多人受伤,而华夏渔船不慎翻船沉默于海中,这是一段来自西方传教士简短的日记记载。”看着听了这段历史的人许多显得群情激动,陈老手压了下,“大家不要着急,西方人记述的历史肯定是从自身的感受去写的,何况这也只是个笔记,没有路人正史中,我也只是当个佐证,我继续往下说。对应的,在我们当时的县志记录中也记述了这么一个事件,刚好可以说明真实的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在我们东海的县志里,同样的时间记述了,有几十个外国人穿着一艘船靠了岸,双方语言不通,但是从外国人的肢体语言中,村民明白了对方需要粮食和水,淳朴的村民们拿出了家里存的粮食,又打了水,还主动的协助这些外国人把这些物资运到船上,在运送到船上的过程中,有一个小男孩发现在仓库的一个角落放的东西很想自家出海的父亲带着的小玩意,在下了船后把这个事告诉了自己的母亲,这个母亲接着运送物资的机会,也上了船找到了小男孩说的那个小玩意,确认了就是自家的男人出海带的东西,这个小玩意是他男人家传了几代人的,不可能送人的,另外她还发现了更多像他们村里人的东西,妇女激动的质问外国人这是怎么回事,村里的人发现了这些也激动的围拢了上来,双方由此爆发了激烈冲突,由于这个时候是打渔季,村里的青壮男子基本都在海上,留守的多是老弱妇幼,所以冲突中村民们吃了大亏,伤亡了许多人,村里的人吃了亏后,留守的人退出了村落。
村民们商量从留守的人中选了几个人出来,驾驶着仅有的几艘小渔船出海去找男人们回来报仇,几艘渔船不负所望,找到了在打渔的男人们,男人们回来后,也是悲愤万分,但是鉴于西方人的枪炮,忍着悲痛筹划了一番后回来的第二天的夜里偷袭杀向了西方人,但是到底武器差距过大,而且西方人也并非毫无警觉,虽然给西方造成了伤亡,但并没有全歼了对方,还是有一批人逃回了船上,这时,历史上记载的可歌可泣的一幕出现了,咱们两个村的人纷纷驾驶着简陋的渔船追了上去,黑夜里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海面上漂浮了许多浮尸,白天的时候,两个村的人家家户户基本挂起了白幡,家家户户都在痛苦送亡人,匆匆埋了亲人后,这之后,两个村出海的人无时无刻对西方的人进行攻击,最后整个东海地区的人闻此噩耗也主动加入了进来,历史记载,无日不战,无日不死伤,在疯狂的攻击面前,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海域里没有外国人进入过。哎。。。。。。或许过于惨烈,书上只记载了寥寥几笔,最终的伤亡数字也只写了三个字,不可计。”陈老说到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现场的人也随着陈老仿佛一起置身到百年前那场波澜壮阔的抗击侵略者的画面中,仿佛看到了先烈们一个个倒在了血泊里的画面,许多人的拳头都捏紧了起来。
等了一阵之后,陈老继续开口“遭受侵略的历史有多长时间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说了,总体在近代我们反侵略的这个时间内,记载了两个村联合一起反抗的事件就不下百次,咱们两个村也组织了地方的武装独自抗战了一段,之后在与东瀛的那场大战中,咱们东海的几个村更是单独被组建了一支武装,这个时间段上咱们两个村在历史记载上是没有大恩怨的,时间继续向后推移,到了咱们华夏新建之后,百废待兴,采取了地区小合作的模式共同生产建设,当时的咱们两个村因为传统也被相应的划分到了一起,劳动和纳粮均摊,在县志和档案里多次受到了嘉奖表扬,所以在新建初期的几十年里也是不存在矛盾可能的,再往后,就到了我们现在在场许多人小时候经历过的路线斗争时期,那个时期确实是各地方纷争不断,甚至蔓延到了家里父与子,夫与妻之间都常常爆发了论战不和,更遑论邻里乡亲之间了,所以真正记述了咱们两村之间的矛盾仇怨的从这个时期的资料里才发现了出来,从资料上看,描述的相同斗争的事件有多起,但是记载的描述是对立的,从字里行间看的出是互相指责,虽然那个时期散佚的资料非常多,但是就现有留存的可以看的到就记述了多起矛盾斗争,丢失的记录还不知道有多少,所以真正算的上有仇怨的时间也就是这几十年前开始的,并非是有百年之久的说法,自此之后的历史记载和公安局的档案留存都可以发现仇怨是每年都有,所以从资料分析来看,咱们两村的矛盾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长久。”终点zhngianxs
“资料上的东西就这么多,具体的资料那我已经整理了出来,稍后咱们两村的可以选几个人来我这拿一下看一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些出入。”陈老这话刚落,大家赶忙连说相信陈老,没有怀疑。
陈老顿了下继续说道“历史上记录的事说完了,现在我多啰嗦几句说说咱们两个村矛盾的事,刚才我说的资料大家也该明白了我们两个村的积怨并没有那么的深,而其实是特殊的历史环境造成的,是社会大环境的因素,而非我们两个村之间真的产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从更长时间的历史看,我们两个村大多数时间是互相团结在一起抗衡天灾、抗衡人祸侵略的,互相扶持,互相帮助走过了许多年的,这种情谊让我们两个村的祖先走过了那个多灾多难、异常艰苦的日子的,也是这种情谊才让我们两个村绵延数百年的原因所在,而且,我经多方考证,现在虽然还没有确定确实的一个事也可以给大家说下,刚才我提到的我们两个村抗击西方侵略牺牲的人很有可能最后是合葬在了一起,具体埋葬的地点就是选了两村相邻的地方,但是具体我还没查到,很有可能现在诸位站的脚下就埋着我们当时的先祖遗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