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欧阳颢天极度后悔,伸手帮她擦着额头的汗。
生平第一次道歉,就是对着秦曦月说的,他以为很难说出来,却说的如此顺口,没有不好意思,只觉得应该道歉。
如果欧阳颢天知道他刚刚的举动,把他好不容易在秦曦月心里积累的那一丁点儿好感,还有帮她解决舆论的感激,消灭的荡然无存,甚至比最初的印象还要差,会更加后悔。
秦曦月以前只感觉他霸道,骄傲,但也有细心的时候,也不能否认大部分时间都是对她不错的,尤其是国外的那几天了,都让她有一点点动摇了。
刚刚又让她想到了那个雨夜被他带回景苑,跟今晚一样,不同的这次真真切切眼里有杀意,恨不得毁了她,跟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太可怕了,随时可能丢了性命。现在她对欧阳颢天的定义就是恐怖了,不能违逆他,只能乖乖听话。
“好疼!”秦曦月委屈巴巴地说。
“哪里疼?”欧阳颢天惊慌失措地起身询问。
“全身都疼,那里疼,还有胳膊也好疼。”
欧阳颢天看看自己杰作,本来就容易留下印记的体质,比医院回来的时候更严重,简直惨不忍睹,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尤其颈部明显的五个手指印,还有(月凶)前都是他的齿印,让他更奔溃的是两个胳膊肘伤口都裂开了,血沾在(广木)上,斑斑点点,刺的他眼睛疼,真想抽自己俩耳光。
火速起身,穿好衣服,去衣帽间给秦曦月拿了衣服,让她穿上,按响铃吩咐几句,一会儿女佣进来换好了(广木)单。
欧阳易推着小推车进来,上面放满了各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