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大娘很惊讶地看着阿沫仍然是俩个人去,俩个人回。
她冲着阿沫一阵狂啸。
“你怎么还把他带回来?不是说过了,我们家养不起吗?你哪里来的粮食,哪里来的铜钱.....”
阿沫掏了掏起茧的耳朵,躲着她挥过来的竹梢。
见她躲开了,苏家大娘的气越发盛了。
“别家捡回来都是能用能穿能吃,咱家怎么捡回来都是要吃要住要穿的?都是你这冤大头,都是你这冤大头。”
阿沫只管躲,知道她这火气来得快去的快,不予反驳。
哪料突然世界安静了。
阿沫看着二傻手里的竹梢和跌落坐地上的苏家大娘,目瞪口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苏家大娘一声尖锐刺耳的“哎呦,这是要我老命啊?”响起时,整个屋子已经地摇山崩。
阿沫赶紧奔过去扶。
婉娥也急奔出来。
二傻吓得把手里的竹梢慌张扔掉。
“大娘,大娘,明天,明天我再去想办法。”
“妈,你不是那彩绸也还没给张家送过去吗?”
“就是就是,大娘,咱俩可说好的。”
婉娥和阿沫又是安抚又是承诺,苏家大娘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否则阿沫打赌她可以躺到半夜,这比平时花了不知多了多少力气才摆平。
临进屋前,苏家大娘吩咐阿沫去准备松脂。
“还真是碰不上什么人物。瞧瞧他拿的什么破铁块,还当什么破宝物,拔都拔不出来。”
阿沫拿过二傻的剑,随着一声剑鸣声,轻松地拔了出来,用力朝一块脂状物质砍去。
苏家大娘和婉娥看得发愣。
“刚母亲和我怎么也拔不出来,当以为是把生锈的破铁。”
“怎么会?我昨天还拔过,哪有那么快生锈?”
阿沫不以为然,立在一边的二傻也不以为然,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剑生锈。
只有苏家母女不信邪,又把剑拿来开始拔。
单手拔不出来,双手试;双手拔不出来,俩个人一起试,一个剑柄,一个剑尾,拔河一般还是拔不出来。
“你俩力气真越来越小了。”
阿沫拿过剑,又轻松拔出来,顺便把它上下看了个透彻,亮镫镫的,哪里有半点锈迹。
“这东西用处还是很大的,比我那把小斧子好用不少。”
入夜,阿沫点着松脂。
二傻看着松脂倒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