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后吐真言,薛贺话落,纪冉手里的筷子吧嗒一声落在了餐桌上。
纪父跟纪母对手,相顾两无言。
原本,纪母以为在两人的感情里,只是纪冉一味的付出、单相思,今天她故意让纪父逼问,也是想让纪冉死心,谁曾想,薛贺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胡闹!”纪父倏地起身,不悦的瞪纪母一眼,“这下你满意了?”
纪母埋头不吭声,偏过头去看纪冉,发现才这么一会儿,纪冉眼眶通红。
感情这种事,有时候真的说不清,纪母突然间有些后悔擅作主张,本来,纪冉最近都放下薛贺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冉冉。”纪母提提唇,轻声开口。
“好了,时间不早了,妈,我送他回去。”纪冉说,搀扶起薛贺的手臂,让他大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出门。
看着两人蹒跚离开的背影,纪母叹气,纪父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沏了杯茶醒酒,睨纪母一眼,“你那都是自找的。”
可不是自找的嘛,原本眼看着两人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纪母隐忍不发作,过了几秒,回头看纪父,“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闲着没事叫薛贺上来吃什么饭?你见过招呼女儿前任到家吃饭的吗?”
纪父被怼的无言,本想反驳,但转念一想两人这几十年吵架的战绩,选择了放弃。
彼时,纪冉搀扶薛贺下楼,每一步都走的艰难。
先不说两人的身高问题,单单说体力,纪冉也不是能做苦力的,再加上夏天天气燥热,虽说夜间有晚风吹过,但这点风,比起粘腻在一起两人的体温,还差的远。
薛贺还住在以前的老地方,一个人独住,这都是纪冉在回来前就打探好的。
纪冉轻车熟路把薛贺送回家,从他身上掏出钥匙开门,进门,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陈设,想到了以前。
记得薛贺第一次到她回家,她高兴的一星期没睡好,总觉得薛贺能带她回家,是对她身份的一种肯定,她甚至觉得,自己俨然已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实啪、啪、啪的打了纪冉的脸,打的她鼻青脸肿、晕头转向。
纪冉搀扶着薛贺在门口站了好一阵子,薛贺干呕,她才回身,慌忙把人搀扶到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的门,薛贺趴在马桶上吐的直不起身,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见状,纪冉怔了下,忙找纸擦去他眼角的泪。
等薛贺吐完了,纪冉把他连拖带拽的搀扶回卧室,跑到厨房找材料煮了醒酒汤,小心翼翼的给他喂下。
等一系列事情都做完,纪冉起身,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被床头柜上一张照片吸引。
照片上的人是纪冉,青春娇媚,笑的张扬。
纪冉看着照片出神,躺在床、上的薛贺烦躁的解自己身上的衬衣纽扣,意识不清的嘟囔,“水,我要喝水。”
闻言,纪冉忙起身去倒水,等她返回到床边,薛贺已经把衬衣扯开,腰间的皮带也解开了几分。女生小nsx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