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笼罩之下,京都是安静的,冰雪已经软化,可是晚上的初春却还是带着几分寒气秦渊殇没有披着风衣,只着了一身单薄的黑玄色长袍,他潜伏着自己的行踪,在京都的屋顶上如同闲庭漫步一般,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将军府后院的屋顶之上。
上好锦丝的制作的长靴落在瓦片上,一点声响都无,秦渊殇站在云居最高的主屋的屋顶,低头将整个云居一览无余。
令他奇怪的是,在一片的漆黑中,云居东厢房的灯火还亮着,明明灭灭的窗子上烛火倒映出梦凝夕的身影,秦渊殇看着窗子上那个忙碌的身影,竟然异常的觉得烦躁不已的情绪有些平和下来。
秦渊殇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从屋顶上飘然下来,推开了梦凝夕的东厢房门,很显然等我梦凝夕又被突然出现的秦渊殇吓了一跳。
手里的玻璃皿差一点就掉下去了,秦渊殇手疾眼快的把玻璃皿拿起来:“大惊小怪什么。”
梦凝夕像看了鬼一样看着秦渊殇,心里想着的却是自己幸好警惕性高,没有把所有的实验物品都搬出来,不然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秦渊殇眸子一亮,看像梦凝夕手里拿着的那个培养四和自己刚刚捡起来的玻璃皿:“这是琉璃?”
梦凝夕结结巴巴的把刚刚差一点摔碎的玻璃皿拿起来藏到身后,紧张得笑着:“哈哈……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宝物,我是不会卖的,王爷要是想买,还是绝了那一份心思吧。”
秦渊殇似乎是被梦凝夕仿佛自己要抢那琉璃的模样逗笑,嘴角闪过一抹及淡的笑容,低沉的声音略带磁性:“你慌什么,我又不抢你的……”
“谁知道呢……”梦凝夕低声嘟囔了一句。
“嗯?”秦渊殇正在翻看这那些草药,抬起头问了一句:“所以你如此晚还不睡觉就是在看你的祖传宝贝?”
说完,秦渊殇的眼神还往梦凝夕的玻璃皿上瞟了一眼,紧张如斯梦凝夕又把脆弱的玻璃皿抓紧了一些。
梦凝夕有些恼羞成怒,自己才不是这么无聊的人,自己是要做能让所有女人为之惊叫的美容养颜,才不是这么肤浅的看宝物,而且就两个普普通通的玻璃培养皿,有什么好看的,虽然在这个时代是挺稀奇,也没有这么超高的制作工艺,琉璃的制品那纯度就已经够引起震撼了,所以梦凝夕也理解秦渊殇的反应。
“王爷,我可是是女子,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而且还是这么晚来我的住处。”梦凝夕像一只被惹恼的小兽,就只差张牙舞爪地告诉秦渊殇你出去了。
秦渊殇却只是定定的看着梦凝夕,文不对题的道:“你脸上的毒疮何时好的?”
梦凝猝,头上一片乌鸦飞过,秦渊殇到底有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潜台词啊,却还是无奈是我答:“本小姐医术高超,普通大夫要一年半载才能治好的毒疮,我两个月就治好了。”看书窝kanshu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