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雪差点没噎着,这位坏女人是把她的生辰节目比作是逗猪和羊吗?
但她现在必须忍着,告诫自己忍得一时的苦才能反击的好。她必须先引这个女人进陷阱,才能看到这次宴会的最大最好的节目。
她强硬微笑说:“安寿县主,这是烟火棒,你看大家都拿了,一会点燃后,可好玩可好看了。”
宫疏婳又是琢磨了一番的样子:“将这个点燃?你有病吧。”
钱若雪:“……”
宫疏婳皱着眉说:“虽然说你这个是在湖边,可你这又点蜡烛又要点这个烧火棍,就不怕把这个亭子给点燃了,把大家给点燃了。钱三小姐你想在这杀人越货吗?”
钱若雪气得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了,嗤笑了一声:“安寿县主不懂就不要乱说,本小姐的寿辰,何曾会做那种事?”
“说不定哦。”宫疏婳轻怼了句。
钱若雪真想把这个人给烧死了,又想,反正已经按照计划将烟火棒交都宫疏婳手中了,便管她怎么说呢。
干脆往旁边站了站,对着众宾客说:“让大家久等了,国公府特地从异域请来了烟火大师,制造了许多焰火与烟火棒,这些烟火棒用各自面前的蜡烛点燃就可,这种烟火的光火是特殊制造,不会伤到人,但可以放心。”
说完,钱若雪第一个拿其一支烟火棒,用蜡烛点了,滋的一声,光芒响起,接着湖的对岸,就有烟花冲天,人群中传出阵阵高呼,真是欢乐的很。
钱若雪瞥一眼宫疏婳,真是极度满足,又看着身边的人也陆陆续续点燃烟火棒,可真是开心的很。
“安寿县主,你也试试?”
“本王妃看热闹就好,为什么要自己试。”
钱若雪哼了一声:“就知道安寿县主见识少,什么都不敢做。”
宫疏婳还真承认了:“不是本王妃要多想,谁知道给本王妃的烟火棒是不是和其他人家的一样,万一又是嘭的一下炸了怎么办,所以本王妃就是不敢啊。”
钱若雪冷着,这人居然不接受激将法,所以自己也来直接的就好。她干脆再把宫疏婳手中的烟火棒拿过来,自己点燃了,看上去就和其他烟火棒一样的火焰,钱若雪冷嘲一声:“安寿县主看着,这不是和其他人的一样,县主居然连这胆子都没有。”
她并不怕这特制烟火里的味道,她是提前服了解药的,但一定要让宫疏婳闻到烟火里的味道,这样她就会失控的。
宫疏婳在亭子中找了个石凳坐了,从旁边拿了个葡萄就吃,一边还收:“多谢钱三小姐为本王妃表演烟火。”
钱若雪突然间觉得自己变成了丫鬟,而宫疏婳才是主子,今天明明是她的寿辰,她为主好吧!
她气得将烟火棒往宫疏婳手中一按,“让你玩就玩,没玩过本小姐又不会嫌弃,装模作样做什么!”
“装模作样能让钱三小姐为本王妃表演多好。”宫疏婳自在的很,她轻轻甩着烟火棒,看着烟火棒慢慢燃尽熄灭,又悠然地说:“本王妃看个这烟火棒也不怎么样嘛。还以为能点多久呢,才这几下就没有了。”
钱若雪看烟火棒都点完了,一颗心也放进了肚子里。她已经按照薛娇女的办法三管齐下,就不信“管雨花”不中招。
宫疏婳自然知道钱若雪的心思,此时也懒得周旋,就悠哉坐在那里,等着看钱若雪要做什么。
没多久,钱若雪也感到心口有些惹,不过没有其他的感觉,她知道,这是药效要发作了,只是自己吃了解药,才是到这个地步。
她看向宫疏婳,见她脸上也变得有些潮红,并且还微微扯着衣领,手掌扇风,看起来就是很热的感觉。
她心中就更痛快了。
钱若雪向一个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又向外做了一个手势,外面有一个丫鬟急冲冲就走了过来,那夸张的样子,险些要把钱若雪撞倒。
钱若雪假装怒斥:“大胆奴婢,冲撞本小姐是想找死吗?”
那丫鬟立刻跪下说:“三小姐恕罪,奴婢是有事找安寿县主,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才冲撞了三小姐。”这些丫鬟知道钱若雪的脾气,所以在她面前也是喊宫疏婳叫安寿县主,而不是永寿王妃。
钱若雪哼了一声:“原来是找安寿县主啊,她在那呢,你看有什么事要和她说。”
那丫鬟也“啊”了一声,“原来安寿县主在那啊。”又假惺惺过来说,“安寿县主,请您快跟奴婢走一趟吧。”
“走去哪?”宫疏婳问她。
丫鬟说着:“是……是管二小姐有些事,让安寿县主一定过去看看。”塔a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