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听闻自己的两个女儿去找那个野丫头麻烦时,终于开心点下了进食,后又安慰在床上睡去了,这是个好兆头,可刚入睡不久就被哭哭啼啼的两个女儿吵醒。
“娘!你快去把那个贱丫头轰出去!她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玉容气冲冲哭喊到,捂着娇美的小脸上多了一道红红的手印。
“娘!这个野丫头居然还会武功,三两下把我的泉儿打晕了,现在还在院外躺着呢,也不知道会不会死了,娘,泉儿可是从小陪我长大的丫鬟,那个野丫头居然还把其他五个丫鬟全部打伤了,娘你快为我们出这口气啊,娘!”媚儿声泪俱下,那副绝美的脸盆下饱含热泪,看得孙氏真是千百万个不舍和心疼,拔身而起就想去抽那个贱蹄子一顿。
“不是,你们不是去教训她吗?怎么会被那个贱蹄子反过来欺负了?”孙氏百思不得其解,那个瘦弱的野丫头真有如此能耐?
“娘,你不知道,那个小贱人伶牙俐齿,手上还有功夫,我一说话就被扇了一巴掌,从小到大都没人敢打过我,娘,你快为我们姐妹两个做主啊!”
孙氏气不打一处出来,“来人,快把老爷给我叫来!”
不一会,刘清红便进来了,他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又是哭又是闹地说要赶走柳桑柔,心中也泛起一丝不忍,心想这个女儿虽多年未见,但也是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怎么能轻易轰就轰走?只是这个立场在他看见柳玉容脸上的掌印是就站不住了。
“哼,果真是个乡野丫头,居然敢殴打自己的姐姐,还真是没有家规了!”柳清红十分生气,因为眼前这二位女儿是他日后站稳朝堂的必须法宝,他需要这两位貌美倾城的女儿为他的仕途铺路,想将这两位女儿顺势嫁入皇子府,他日名正言顺地助皇子上位便有了保障,起码有个国丈当当。于是两位女儿从小就灌输了日后为妃为后的想法,言行举止,所学所做均是为日后伺候皇家为主,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突然被人打了,他觉得甚是打了他的脸面,起身就要找柳桑柔出气去。
只见院里突然来了刘嬷嬷和一个丫鬟,说老夫人要见夫人和二位小姐。
“怎地母亲要突然见她们母女三人?”
“老爷,奴婢也不知,只是老夫人交代的。”
“老爷,你看是不是那个野丫头给老夫人恶人先告状了?”孙氏哭唧唧道。
“哼!她敢?当我死了不成?这个家还是我来做主的!谅母亲帮她,也救不了她,今晚我便把她轰回柳家村去!此生不再回来!你们跟我走,我给你们做主,把泉儿也抬着,受伤的丫鬟一并给我带去,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忤逆女会不会连她的爹都打!”
就这样一群人气势汹汹往柳园走来。
此时,桑柔刚为老夫人施完针,老夫人留了桑柔和玄老进晚膳,只听见院外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柳桑柔呢?给我滚出来!”
桑柔正要起身,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十年前,我护不住你,今后老身豁出这条命也要护住我的好孙女!”桑柔鼻子一酸,遍没起身。
只见那声音越来越近,“哼,不知好歹的东西!见到为父也不知道行礼!”
“父亲此话怎讲?既然需要行礼,祖母还在屋内,祖母是长辈,不应该是父亲先向祖母行礼,然后柔儿再向父亲行礼才是。”桑柔慢慢说道。
刘清红看了眼老夫人,平时看母亲都是慈眉善目,见到自己都是嘘寒问暖的,此番前来却是如此景象,心生不悦“为父还不需要你来教我道理,你目无尊长,我今夜就要好好教育教育你!”刘清红起手就想打桑柔耳光,柳桑柔也不躲,啪一声打得桑柔倒在了地上。
桑柔本就没想躲,尽管她能躲掉,因为她需要让这巴掌发酵,好让举棋不定的老夫人站稳脚跟,毕竟这是她十月怀胎捧在心尖长大的儿子,只是没想到刘清红手劲如此大,竟让她脑子一片恍惚。良久,才缓过神来。
孙氏,媚儿,玉容见状无一不拍手叫好,心底暗喜。
“父亲,您为何打我?我目无尊长也不过学您罢了,您和夫人姐姐们进院以来都没给祖母问好行礼,我不过有样学样罢了,而且父亲您难道忘了,我不足四岁便被父亲扔至于柳家村,柳家村每月拿着五钱银子来供我吃喝,女儿每日只能吃馊饭喝冷粥,尽管省吃俭用,五钱银子也是请不到老师来教受规矩的,所以女儿如今不过现学现卖罢了!”
“什么!每月五钱银子?刘清红,你还是不是玩儿子?我儿子怎么对自己女儿如此狠心!”
“母亲,你休要听这个丫头胡扯!”刘清红有些心虚遍不提银子的事情,“你这个逆女,怎学得如此伶牙俐齿?跟个乡野郎中学得一身臭乡野气息,竟然还出手打自家姐妹?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日我便将你赶出家门,你就回柳家村待着去吧!”
“赶去哪里?我的孙女哪都不许去,就在府中!今日我还未跟孙氏算账,你倒待人来我院里来了,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柔儿说得对,你们进屋到现在有把我这个母亲放眼里吗?”钱氏生气地跺了跺脚。
刘清红不敢惹老夫人不快,毕竟这个母亲他说恭敬的,母子两人的感情也从未见过间隙,只是他聊想不到此番母亲如此偏袒柳桑柔,他正不知道如何开口,有一人就撞枪伤了。
“祖母,您可不能如此偏心这个野丫头,她就是个乡野村姑,她居然敢打孙女的耳光,您看啊祖母您平常不是最疼爱玉容的吗?她就是个十足的小贱人!呜……”玉容声声带刺,又哭又闹,听得老夫人怒气横生。夜夜yeye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