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滚出去,谁也不许留。”赵王轰走了闭春馆的丫鬟妈子,栓上了门,翻身回到屋中将景珣拎至院中,用几尺白绫缚了他倒栓在桐树上,“杀人抵命,两命换一命,你值呢!”
“不,不是我,父王饶命。”
赵王掏出七星锁在他眼前晃晃,“儿可是看清了?你若从实招来,饶尔狗命,半点虚言,休想活命。”
“不…不是。”
一门栓敲在后背上,景珣嘶号一声,一口血喷出。
“讲。”
“是,是我,我招,招,别打我。”
“为何杀人,如何杀人。”
“父王,真不是孩儿,孩儿怎知道?不是孩儿。”景珣号哭。
门栓又劈头盖脸抡了几下,景珣鬼哭狼嚎一阵。
“说,是不是你强奸不成,杀人灭口的?”赵王喝问,门栓又举了起来,“是,是我。”景珣沙哑着嗓子慌忙应道:“他们不从,所以。”
“……所以杀人。”门栓又抡了一下,逼问道。
“是,是……”
“你是如何去的山洞?又是如何杀的两位御赐宫娥?”赵王放下门栓审道。
景珣望着粗大的红漆门栓,惊恐得语无伦次胡乱道:“孩儿我,我尾随锦虹而入洞。”
“锦虹无故入什么山洞?”赵王手中的门栓吓得景珣更是前言不搭后语。
“是她在洞外玩,我将其打晕拖了进去。”
“这便是了,为何杀人。”
“她,她又哭又喊,我,我便。”
“你便灭口,那翠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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