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地主在大年夜守岁时玩起了斗地主游戏,也不知道最后斗的是谁。
梨景晨手气不好,拿到的牌都不尽人意,还非要抢地主,往脸上贴纸条这种事情实在有损他的形象,他和萧墨换了个玩法,他们两谁输了谁喝酒,梨棠输了依旧是贴纸条。
幸亏梨景晨酒量不错,不然,他这岁指定守不下去了。
这把梨景晨手里的牌终于好了,想着一雪前耻他有点激动,也可能是喝多了,手抽。
“炸弹,四个十,还剩一张牌!”
梨棠震惊地看了萧墨一眼,她怀疑自己哥哥傻了,“哥哥,你先出了炸弹,留着个三在手里?”
经过梨棠这一提醒,梨景晨才发现自己手抽扔错了牌,眼神变得有点难以言喻,但还是维持住了他的沉稳高冷脸。
梨棠叹了口气,也扔出了四张牌。
确认过了,她哥有成为地主家的傻儿子的潜质。
梨景晨:
梨棠猜到他剩下的牌,他并不奇怪,因为他们三个人都能记得住牌。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留了个三。
就这样,他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局,旁边的酒大半都让梨景晨喝了。
渐渐的,窗外亮起了鱼肚白。
远处,烟花在空中绽放,瞬间将窗外的天空点缀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璀璨。
梨景晨有点昏昏沉沉了,梨棠见状把他劝回了房间。
上楼前,梨景晨郑重地对萧墨说,“照顾好棠棠。”
梨棠打了个哈欠,很自然地靠在萧墨肩上,散发在空气里酒香混合着他身上的冷香,中和出一种醉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