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实名慕了。”
阮倾清望了望坐在老槐树底下的陆忱澈,眼睛里满是羡慕。
男人侧颜精致,脸部线条分明,下颌线流畅,绯色的唇瓣微微翘起,狭长的凤眸低垂着。
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一只玻璃水杯,动作优雅矜贵。
许是阮倾清的视线太过灼热,陆忱澈歪了歪头,笑容在脸上渲染开来,美的让人心惊。
阮倾清这算是偷看被抓包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底多了一丝心虚的意味,她牵了牵嘴角,回了一个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的笑容。
然后别扭地转开了头,心里又骂了陆忱澈一句,骚里骚气的妖精!
陆忱澈不以为意,眼底地笑意越发浓烈,逐渐发出了低低愉悦地笑音,引得卓珂偏头去看。
他扬了扬眉,问到,“澈哥,你怎么就突然看上小阮房东了?”
这是他一直以来不明白的一点,以往不知道多少美女名媛围着陆忱澈转,可这高岭之花都不带搭理的,可偏偏到了阮倾清这儿,给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先例。
陆忱澈抿了口杯中的清水,淡淡道,“也许是一见钟情吧。”
卓珂愣了,旋即笑了,“澈哥,你知道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缘自见色起意吗?”
陆忱澈弯唇,放下手中的杯子,身子懒散地靠在了椅子的靠上,椅子前脚悬空,狭长的凤眼注视着不远处地小姑娘。
他舔了舔唇,笑道,“瞎说,我分明是见可爱起意啊。”
卓珂:“……”突如其来地骚,闪了老子的腰。
不远处,三人拿上了剩余的菜往树下走。
阮倾清像是抓住了林宸之前话语里的内容一样,道,“你这么说的话,那陆租客那些年岂不是收了很多女孩子的巧克力和情书。”
啧,敢情陆租客还是个开鱼塘的。
他们走的不算慢,也靠近了老槐树了,阮倾清所说的树下的陆租客和卓珂都一一听了去。
一瞬,陆忱澈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斜眼剜林宸一下。
林宸后颈凉凉,急忙补救:“没有,没有,澈哥当年是真对得起他高岭之花的称号,那些年妹子们送的巧克力还有粉色的小情书他一律不收,碰都不曾碰过。”
他话音落下,陆忱澈脸色稍微好转了些。
谁知,下一秒,阮倾清语出惊人,林宸恨不能当场去世。
“啧,陆租客那些年很无情嘛。”
林宸正准备坐下休息会儿,被阮倾清这句话弄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他偷偷看了眼陆忱澈的脸色,他汗了,那一刻他认为,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已经被陆忱澈给五马分尸剁成了肉末儿。
最终落得个死无全尸。
他揩了揩额头上的的冷汗,为陆忱澈辩解,“我们澈哥那是洁身自好,洁身自好。”
陆忱澈:“……”你TM再不编个好点的理由,老子的五十米长刀就真的收不住了。
五人围坐在桌前,聊了些别的话题,跳过了刚才险些要了林宸命的话题。
时间也差不多了,菜也洗好了,也都处理好了,五个人戴着一次性塑料手套将处理好的食材穿成串串。
阮倾清扒拉开了自己心爱的巧克力,十分慷慨:“呐,请你们吃巧克力。”
“哟,舍得分享你的小宝贝了?”许澄子放下手里串好的一串肥牛卷金针菇。
阮倾清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笑了下,“我大方得很!”
其实也没有那么大方,这不是就客气下嘛,都是朋友嘛。
“行,你最大方了!”许澄子脱了一次性手套,轻轻揉了揉阮倾清的头。
脸上笑意连连,心下感慨,哎呀,她家宝贝儿怎么这么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