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看燕雨泽伤得挺重的,对了,跟在燕雨泽身边的那个黑衣面具男人是谁啊?不会是燕雨泽栽培的杀手吧?那些沙贼不会都是被他杀死的吧?那人看起来冰冰冷冷的,像鬼一样,怪可怕的。”
沈易臻的敷衍换来苏韫笙不依不饶的追问。
在暗中跟着他们两的慕戈压下鼻尖的痒意,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
“你管人家。”沈易臻没好气。
“哟,老年,你这说话的语气可不大好哦”苏韫笙掐着嗓子脾气极好的讲道,对于沈易臻的随便敷衍并没有放在心上。
沈易臻不愿意讲,她也不勉强,谁都有自个的小秘密,她觉得没有深究的必要,只是有点好奇她问了几句。
“少年,你嘴巴再说个不停,信不信我把你丢下马,让你自个走。”沈易臻学着她的语调很是温和的讲道。
被威胁的苏韫笙瘪嘴,走路与闭嘴,她选择了闭嘴。
心中暗暗骂了沈易臻一句,小气鬼!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沈易臻也知晓苏韫笙正在心里骂他,不过没让他听到,他自是不会与她计较。
健马疾急,他们很快便来到莱茴,那是一处由兵营组建而成的城池,城池内处不远有一座极高的山峰,唤为莱茴山。
山峰高,在高处能一览莱茴和与莱茴相交的沈国连港,莱茴兵营要地是建在莱茴山上,莱茴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这也是沈国多年未攻下燕国莱茴的原因。
城门口有重兵把守,城外不少流民徘徊,想进入城内,可当看到士兵手上的尖锐矛时,都怯懦的止步了。
苏韫笙与沈易臻的骑马到来引起不少流民的注意,这些流民大多都是老弱妇幼,壮年几乎没有,有也都进莱茴城里当兵了。
看着目光明里暗里观察着他们的众面黄肌瘦流民,苏韫笙有些紧张的靠紧沈易臻。
沈易臻漫不经心的轻摇手中鞭子,苏韫笙知晓他手中的鞭子有多厉害,她理应是不该怕的,该怕的是这帮不知死活的人,可当看到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老人与小孩,她有些不忍的拉下眼帘。
“沈易臻……”低低叫了沈易臻一声,她觉得可悲得很,在这里,人命根本就不被当一回事。
沈易臻以为她怕了,安慰的拍拍她肩膀。“莫怕。”
他无视诸多流民,驾着健马来到城门口,镇守城门的士兵一拥而上,手中的矛对准健马。
“让开。”
沈易臻许些不耐烦的出声。
苏韫笙听了他这句不爽的话,汗颜的低头对诸位神色严肃的士兵讲道:“各位大哥行行好,放行一下呗,我们兄弟两千里迢迢到莱茴是为从军而来的。”
“从军?”一士兵困惑出声,扫了眼他们身下的健马和他们两脸上的悠哉神色,鄙夷。“有像你们这般姿态从军的吗?下马,不然我兄弟几个让你们变成漏勺!”
说着几人举起矛,作势要朝马背上的他们两扎来。
“别别别几位大哥,我们这就下去,这就下去!”
苏韫笙生怕士兵手中的矛不长眼的扎在她小腿上,她赶紧出声,手寸撞了撞身后纹丝不动地沈易臻。
“快,快,快,咱们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