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乾德三年,春甜与凌黛下江南。皇帝坐着龙舟,在御前侍卫的簇拥之下,夏天神采奕奕又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金陵。
八月,岑春甜与凌黛浩浩荡荡从江南与金陵城回銮。
京城,岑春甜命令工部尚书雷鲁在京郊的圆明园模拟金陵的瞻园,秘密地暗中建造了一座瞻园!
“这金陵的瞻园,昔日是颦颦的舅父大学士陈世倌的府邸,颦颦她从小就在这瞻园之内长大,朕现在把颦颦在金陵城小时候的家全部都惟妙惟肖地搬到京城,以后颦颦就不可能因为在后宫思乡郁郁寡欢与魂不守舍了!”春甜回到乾清宫,对从小伺候在他身旁的宫女姽婳别开生面道。
“皇上,您这次下江南只带了凌府三小姐,您现在真想册立凌府三小姐为皇后,取代吴皇后吗?”宫女姽婳温婉地询问神清气爽的春甜道。
“姽婳,朕从小与你在这后宫一同长大,朕想,你是这个世间,这个紫禁城,暗中能完全明白朕的人,朕也不知道自己,在京城大街第一次见到颦颦之时,朕就暗中对颦颦一见钟情!”春甜如春花的含情目凝视着宫女姽婳的瓜子脸,对她郑重其事道。
“这个凌府三小姐,必定是我大青朝的第一红颜祸水!”回京后,邵贤妃迅速跑到月华皇太后的慈宁宫,跪在皇太后脚下,向皇太后痛哭流涕地禀告道。
“皇太后,皇上昨晚在乾清宫,亦曾经对奴婢亲口说,他与凌府三小姐一见钟情!奴婢想,皇上在江南这次是真被凌府三小姐那个小狐媚子完全迷了!”尚宫姽婳赶到慈宁宫,也向月华皇太后叩首,对月华皇太后言之凿凿地说道。
“哀家在后宫,在先帝的身旁这二十年,为了哀家这个儿子,曾经暗中经历了多少险象环生和多少艰苦卓绝,现在哀家的儿子终于做了皇帝,哀家必定不会让他也被一个女人害得名誉扫地!”月华皇太后凝视着邵贤妃与尚宫姽婳,蛾眉倒竖,凤目圆睁,断然道。
“皇太后,今年我大青后宫应选秀女进宫,但是皇上故意以下江南巡查杭州钱塘大堤明目张胆公然为秘密躲选秀女的借口,带那个红颜祸水下江南,每日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与耳鬓厮磨,皇太后,嫔妾暗中以为,如若想把这个狐媚子除掉,皇太后在后宫定要秘密地暗中逼皇上选秀女,册封嫔妃!”邵贤妃向月华皇太后献计道。
“邵若菊,你所言极是!”月华皇太后凝视着邵贤妃,不由得大喜过望!
乾德三年秋,皇帝下旨昭告天下,今年朝廷从民间遴选秀女进宫,凌府大小姐凌金钗与二小姐凌宝簪都从凌府坐着骡车,喜笑颜开又欢天喜地去了紫禁城神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