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惜玉,要怜要惜你自己上,我可没这个闲工夫。”正在走路的韩临渊停下,转身看着顾恒。
“呵呵!不惜,不惜。”被韩临渊盯得毛毛的顾恒赶紧转移话题:“顾恒这小子怎么还不来,我们去前面亭子坐着等吧!”
像前走了两步,顾恒将刚才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世安,你有心悦之人,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韩临渊闻言顿了顿,接着牵了牵嘴角:“还算不上心悦之人,只是有好感。”
“你...你居然会笑,你刚才是为了绝柳沁雪的心思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人居然会笑。
韩临渊点头:“嗯。”他向来干脆利落,喜便是喜,不喜便是不喜。
“其实那姑娘也不错,你当年救过她,她一记多年,这份情谊实在是难得,不过你既有喜欢之人,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你得注意一下你身边之人,这姑娘是怎么知道你的地址的,知道其实也不怪,但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将信送至你手,这你自己知道的。”
韩临渊皱了皱眉:“我明白,我会找他谈谈的。”他其实知道透露消息给阿拉提,不对现在应该是柳沁雪的人是谁,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他不想理会罢了。
顾恒见韩临渊早有打算,也不再多言:“好吧,走了,过去等楚羡那小子。也不知道他干些什么,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见着那孙姑娘咋怂成那样。啧啧,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呐!”
一旁的韩临渊笑着摇摇头:“情既是蜜糖,亦是砒霜。”你喜便是蜜糖,不喜便是砒霜,所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