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皇帝寝宫的琉璃瓦的时候,崇阳帝就已经起身了。
容贵妃风风火火地招呼他更衣,抱怨着:“陛下这个时候就起来了,身体还要不要了,真是的……”
容如意,翰林编修容裕之女,年初刚刚封了贵妃,离后位只有一步之遥。
崇阳帝嫌她们动作慢,自己系上腰带,“朕有公务,贵妃你自己用早膳吧。”说罢便匆匆离去了。
“陛下,您慢点……”
容如意失望地站起来,“怎地又忙成这样了。”她越想越不对,忙问身旁的大宫女锦荣:“是不是让他女儿在外面多呆了一会儿他还没消气?”
锦荣挥手屏退宫娥太监,道:“贵妃娘娘您那日真是不该,你知道三公主和太子在陛下心里的重量,何必要做这种得罪人的事。就算要做,也不必做的这么明显。现在宫中事物尽归您手,要下手的手段很多,您是被丽嫔挑唆了……”
容如意打断她,“你说什么呢,本宫为何要做那等下作的事,那和那些被废的贱人有什么区别。”她哼了一声,“本宫那日要整她,是因为她前日忘了给本宫请安之事。与丽嫔那个贱蹄子有什么相干,我还不知道她的秉性吗。谁知道她身子这么弱,淋了些雨就病了。早知道我就让她在屋子里站着不给赐坐好了,这事办的真窝火。”
锦荣嘴角抽搐:你咋就这么实在呢。
“那也好办,等奴婢抽空去太极殿找鲁丰公公问问就是了,这不是什么大事,您别往心里去了。”
“也罢,你去办吧。”容如意打了个哈欠,“本宫要去补眠了,实在太早了,当皇帝真是辛苦。”
崇阳帝坐着御辇往太极殿去,连南坡的事还要详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