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西西在后台工作了太久,与郎平平也有了很多次接触了,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见郎平平生这么大的气,就只为了一个位置的安排。
以前也经常会给郎平平的演出调换时间顺序,但每一次郎平平都会欣然接受,他们渐渐地也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妥,一开始对郎平平的抱歉,也消失殆尽,变成了理所当然,现在郎平平突然的发难,令他真的是无所适从。
“正是因为我的儿子,所以我才会这么在乎这个。”郎平平原本柔和的双眸变得凌厉起来,像一把利箭直直射入贵西西的心口,“他并不是经常参加比赛的人,这一次比赛只是他第二次在演出场出现,你觉得一个几乎全新的新人,和我相比起来,能相同吗?”
“这个……”
“越是新人,更越要在中间更为合适,”郎平平说,“无关能力的问题,但,如果是开头,或者压轴,万一一个紧张,我从不觉得身为新人是能解决这样的问题。”
“压轴不是很好吗……”贵西西想要和稀泥,却又被郎平平的眼神吓住,他咽了咽口水,孙是,压轴不就可以惊艳四方吗?”
“那是指前辈型的舞蹈家,贵西西先生。”
“那是指前辈型的舞蹈家,贵西西先生。”
李河元插进话,“郎月月只是一个新人,越是后面越容易紧张述彩,而且还是压轴,如果不能吸引别人目光,就会十分难看。
打头的也是一样,正是观众兴致高涨的时候,万一够不着他们的眼光,就一片唏嘘——这个和普通的演唱会之类的可不同啊。”
打头的也是一样,正是观众兴致高涨的时候,万一够不着他们的眼光,就一片唏嘘——这个和普通的演唱会之类的可不同啊。”
“就算您这么跟我说……”贵西西急得冷汗都滴了下来,满脸的为难,“名单是已经交去了,不能再更改了,这个……”
“没关系的。”郎月月开口,她优雅的起身,道,“压轴就压轴吧,我并不介意,父亲大人,李河元先生,不是说要相信我的吗?”
“只是……”郎平平紧紧蹙住眉。
“没关系,请务必对我有信心,”郎月月露出一个清水般的浅笑说,见贵西西一脸感激的看着她,她有些不太自然撇过头,“我的舞蹈练习不仅仅只是一个孙已,多年来我也没有荒废它,为难这位先生也没用。”
她没有郎平平和李河元那种往长远来看的目光,也没想过什么压轴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至少她觉得,她努力了那么久,无论是什么情况,只要迎面而就足够了。
演出开始那一刻,郎平平和郎月月都十分的镇定在后台看孙人的演出,只有李河元坐在椅子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这样真的好吗?”李河元忧心忡忡,“这样对郎月月其实很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