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城主怎么说?”墨瑾逾轻轻的拍了拍锦慕宸的肩膀,示意她平静下来,看向枭桔继续问道。
“觅城主说倩梓香发现的地方有一个极其复杂的迷阵,他怀疑主家就在迷阵后面,只是那个迷阵很是奇怪,他们明明没有进去,但是离开后那迷阵的方位就一点也记不起来了,要不是倩梓香还在,他们都会忘记这些事。”枭桔咬了咬牙继续道:“他们没有撒谎,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也就是说除了这倩梓香,对沐泽主家的探究他们依旧是一无所知?”锦慕宸眯起眼睛看向远方,母后,你到底在那里?又要给我们什么信息?
“不,还是有点信息的,常城主说他寻宝惯了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遇到过,当时他是和觅城主一起去的,到那里的时候见到一一幅画,他们走的时候,他就把那幅画悄悄的画在了襟衣上,卑职照他描述的画了下来,却不知道这是什么?”说话间她递给锦慕宸一条娟布,可是锦慕宸还没有接过,墨瑾逾就抢了过去,睁大眼睛瞪着上面的图形,太阳穴禁不住跳了几下半天没有说话。
娟布上的画非常诡异,一个孩童坐在江边抬起一个锦瓶,洒下的月光全部收入锦瓶,而孩童在吸纳月光的过程中仿佛在长大。一幅会变的画,难道它是活的?很显然一幅画不可能是活的,无非是加了层阵法,但是这是临摹的画,是不可能有原图的阵法,那为什么大家看着的时候就是能感觉的孩童在成长,转过头重新看,发现孩童又变小。
“把钦筠擎叫来!”过了半柱香时间墨瑾逾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大门喊了一声。
“诺!”孙毅在门外回答后,迅速离开。
“那是什么。”锦慕宸走到墨瑾逾面前拿起娟布看了半响也没有什么印象,便小声的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钦筠桓腰间就有这样的一幅画。”墨瑾逾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锦慕宸继续道:“慕慕,看来她们的每一步都是在计划之中的,钦筠桓怎么就成了小姨的养子,说不定他和沐泽家更亲密。”
“你是想说钦筠桓是沐泽主家的人么?”锦慕宸摇了摇头继续道:“不可能的,沐泽主家的男孩是不可能踏出主家的,就算是游历都不可能的,这是宿命。”
“如果是为了保其血脉呢?”墨瑾逾眯起眼睛看向锦慕宸。
“母后明明过的很好。”倩梓香的表现不仅证明沐泽安荀活着,还应该是活的不错,那沐泽主家的状况应该不会太差才对,既然如此,那断断不会出现保其血脉的猜测。
“过的很好?什么样才是很好?一个母亲能抛下独女,找人代替自己,还明知女儿被软禁却无法出现解困,叫过的很好?还有本命熏香是会随便遗失的东西?”墨瑾逾不想打破锦慕宸的幻想,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些。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却又肯定的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母后忘记了。”
既然后面的沐泽安荀和之前的不是一个人,那么锦越宸肯定也不是真正的沐泽安荀的孩子了,没有一个母亲会在自己能够安稳生活之时抛下自己唯一的孩子,除非她是冷血无情之人,而沐泽安荀显然不是那种人。
“忘记?你是说母后失忆了!”锦慕宸一脸茫然的看着墨瑾逾,失忆了?或许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她为什么离开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母后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怎么会怎么能忘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