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浔声音很小，但顾南乔还是听见了。

她勾唇一笑，摇曳生辉，似乎周围的万家灯火都失去了色彩。

不错！还知道我是你姐姐。

回到顾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没有在屋里看见顾母，可能已经去睡了。

顾南乔与顾南浔也分别回屋休息。

***

翌日，顾夫人看见顾南浔下楼来，也没有询问他昨晚是去哪儿。

“下次早点回去。”

顾母一如既往的淡漠语气，让顾南浔有时候真的会想：

她真的是妈妈亲生的吗？

小时候他不是没问过，只是所有人都说是，包括和他同一天出生的姐姐。

真不知道顾南乔为什么会那么听妈的话，她明明不是个乖孩子，却从小装的比谁都乖巧。

成为了顾母希望她成为的京城第一贵女。

放下了她的性子，变得优雅端庄，识大体，变得完全不像她自己，像另一个人，另一个他触摸不到的人。

他更宁愿自己姐姐就是昨晚那个Q神，因为那才像他像那个活的肆意的顾南乔。

看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不想啊！

她不想变得不像自己，可是顾母喜欢。

她那么嚣张的一个人，应该活得比谁都耀眼，可她现在就像一可被遮挡起来的月亮。

以后她是不是也会像顾母希望的那般，当个豪门太太相夫教子。

反正他以后不会找个乖巧懂事的女人相夫教子！

顾南浔有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他不能帮到姐姐呀！

匆匆吃完早饭便出去了。

***

傍晚，夜色内没有人，因为宋喻一高兴就在门上贴了停业三天的告示。

陆延军坐在吧台上，给自己一杯一杯地倒着酒。

“喂，酒鬼，送我两杯喝喝。”

陆延军没有给他。

“未成年不能喝酒，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有，我们今天不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