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35 章(1 / 2)恋爱循环绝对哲理首页

实不相瞒,我抑郁了。

铺天盖地的书席卷了我本来平静的生活,在这没有人情味的世界,我已经绝望了。我亲爱的父亲母亲,我错了,当初我就应该跟着你们一起去天上当星星。

“焦糖,你把我们的枕头放到哪里了?”

“说什么呢,费佳,我们的枕头就在床上,你难道看不见吗?”

“可那只是几本书叠起来的书堆。”

停下整理床铺的行为,我转头看着床边难得跟他的小情人敲敲打打完毕的费佳,拉起他的手真诚的拍着新的枕头,试图让他理解这个枕头的魔力。

“你的意思是,只要枕在上面睡一晚就可以把所有知识点全部过继到你的脑子吗?”

“正是如此。”我自信满满的点头,骄傲的挺起我的腰板。

费佳:“”

费佳露出来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那笑敷衍至极。

及时制止他想要把床头上的玩具熊当枕头的行为,我无辜一笑。

“费佳,你敢拿其他枕头,我就立马让隔壁果戈里陪你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

费佳低头沉思一会,脑海小剧场飞快运转,马上有了画面感,非常会看眼色的放弃了。他整理了一下睡衣,在我疑惑的目光中躺在我怀里。

搂着怀里的大仓鼠,我感到我的智商被严重鄙视了。

玛德,被这个西伯利亚大仓鼠钻了空子!

说好的同甘共苦呢!

在三位魔鬼教练的监督下,我还是勉强通过了炼狱。

唯一一个有良心的好心人小经理非常开心的说我毕业了,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当场抱住他哭了半天,控诉其他两个真魔鬼的行为,把小经理弄得十分不好意思。

你们特么真行!很行啊!!!

我的夜生活没了,全被这三个男的霸占了。一闹腾就到三更半夜,早上起来除了我全都活蹦乱跳,一度让我以为这三个其实是磕了什么药。

其中虐我最厉害的果戈里把奖杯塞我怀里,感动得拿起小手帕擦薛定谔的眼泪,斗篷一转,我就从温暖的家里到了寒冷的雪地,差点没忍住把他踹到地上。

果戈里笑嘻嘻的塞给我一把枪,告诉我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就算是真正毕业了,从此以后绝对不让我背书了。

我看看手里的枪,又看看面前的果戈里,非常爽快的给了他一枪。

狗男人!!!

干净利落的解决完了任务,果戈里吹着口哨示意我往前看,抽出枪抵在我的脑袋上,砰的开枪了。

鲜红的玫瑰散落在雪地,染红了本就污浊的雪白。

“恭喜你,斯米尔,这下你和我完全没有阻碍了。”他笑得很开心。

什么嘛,这和港黑的任务有什么区别吗?

我一脸问号。

说实话,我不太明白让我做这个有什么意义,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罢了,与我并没有什么影响。

是想宣誓主权或者要证明什么吗,在我忍耐的边缘疯狂试探,但又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我露出嫌弃的表情,就你能耐了是吧。

但我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想不通的我很迷茫:“这是为了净化世界必须要做的吗?”难不成环保组织都这个样子吗?

宽大的斗篷再次笼罩住我,低低的笑声融化在耳畔,身后紧贴着温热的身躯,有人伸手握住我的手,擦拭脸上刚刚不小心溅到的温热液体。

“我们是一体的了,你逃不掉了。”他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说着似是而非的话,自顾自的笑起来,空旷的雪地里洒满他的笑声。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无法回答的我只能低头看着脚下慢慢氤氲沾染上其他入侵者气息的雪地,也渐渐融为一体。

对此举动完全的不明白的我去问了费佳。

我再次提问:“这是为了使世界和平必须做的吗?”

费佳不可置否的笑了,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向我步步紧逼。

“那你觉得如何?害怕吗?会有负罪感吗?”

我更疑惑了,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满脸的求知欲。

不明白,我不明白,从来没有人教过我面对这种场面该怎么办?

我只是觉得,刚刚那场雪,像极了以前的雪。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脑海里的记忆已经错乱了,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我该有如何感觉,该抱有什么情感。

如果是其他孩子的话,会有父母悉心教导的吧,再不济也会有兄弟姐妹。

可是兄长们讲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懂,莫非这就是代沟吗?

越想越远的我只能默默感叹这就是天才和凡人的区别,要是我爹妈把他们的智商传给我,我至于是这副熊样吗。

怪不得我妈经常说幸好我们家有钱,到时候给我包养几个小白脸一天一个算了。

爸爸妈妈,原来你们早就嫌弃我脑子不好使吗?

矜持优雅的人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慢慢弯腰对上我的眼眸,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眼睑,闭眼俯身,在我的额头落下冰冷的印记。

比风还温柔的叹息声在耳畔响起:“无知可怜的稚子,分不清善恶黑白,简直比一张白纸还脆弱纯白,比墨还要漆黑浓稠。”

我不解的睁眼看著他神神叨叨一堆哲学,想起了什么,满脸嫌弃的抵住。

“能不能体温上升了再来,你这样太冷了。”

我嫌弃的用手擦着额头,示意他赶快放手,厌恶之意溢于言表,啊啊,他洗脸了吗,我看他好像刚刚吃了下午茶唉。

费佳一副你没救了jpg看着我。

被我质疑的费佳没有理我,只是握住我手的力道报复性的大了很多,等我意识到不对劲时,他已经孩子气的将冷空气坚持不懈的尽数传到了我的口腔里,等腿差不多快站麻了才好心把手从后面绕过肩膀扶住我。

我默默擦着麻木的嘴,勉强趴在他胸口,脚勉强着地,哆嗦着说出憋了好长时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