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
眼角含泪的趴在地上,我抽抽噎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受肺部稀少的氧气,像是被潮水淹没,几乎哭得肝肠寸断。
“怎么错了?”
哭的力气快没了,脚几乎麻痹了,我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我绝不承认刚刚那个又哭又笑跟吃了毒蘑菇的疯婆子是我,绝对不承认。
因为情绪的强烈变化,胸口剧烈起伏,我一边抹泪一边道歉,坐在地上忏悔。
呜嗷肮脏邪恶的大人
露出他白皙小jiji肆意落足于地板上的俄罗斯美人眯起狭长的紫瞳,双腿交叠,一副无辜的小白花样,好整以暇的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垂眸低头看我,充满柔情惬意,好像刚刚把我搞的死去活来的人不是他似的。
清冷高贵的气质使他即使坐在幼稚的卡通椅上,也像是坐在贵族办公的象牙椅,享受无比的优越感与掌权欲,随心所欲的下着国际象棋,谈笑风生间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亲爱的,我只是想让你明白。”
我抬眼看他,面露不解:“?”
他微微一笑,弯腰摸着我的脸颊,动作无比轻柔,声调平和,感情却像腐烂的苹果了无生机,带着深渊的战栗。
“你不能看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不然的话,我们之间的爱就会沦落为凡尘俗物,无法前往理想国。”
“你不会想要离开我的吧?”
我呆愣,像是从现在才开始认识这个人,充满陌生感与恐慌感。
许久,我品味出来,嘴角弧度下滑,咬唇皱起眉头。
“可是,你也没有一直看我一个人啊。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爱根本不对等。”
我仰头,直直看着他,毫无俱意,费佳闻言有些疑惑的眨眨眼,过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眼里惑人的雾气渐渐散去,晦涩的暗意悄悄流淌,静静的等待信徒的反抗。
我直接脱口而出。
“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吗?”
“看你矫情的,还只能看你一个人,跟游戏里的病娇学的吗?是不是下一步你还来个小黑屋?”
“一看就是中二病晚期,你怎么不去毁灭世界?”
费佳脸上的笑在我说出话的下一秒就僵在脸上。
沉默良久,他又摘下自己的小帽帽,但这次没有给我任何一次机会,直接起身捂住我的嘴,一把压在我身侧,把帽子覆盖在眼上,视线彻底隔绝光明。
“亲爱的,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了。”
我疑惑的唔唔几声,表达反抗之意。
这是什么矫情的小白花啊,你以为你是哪来的大少爷吗?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每当我要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费佳就会从他的异次元披风里面拿出零食,薯片,饼干,小蛋糕,甚至是可乐,笑眯眯的怼到我嘴里,丝毫不给我说出口的机会。
要是我离他距离较远,叫他几声,这货就会装作听不到,一副看破红尘的世外高人样,整天沉迷于在我家探险,跑到这头又跑到那头,一会是我爸的书房,一会是我爸的练习室,一会又找我要我爸妈的照片。
我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想改行当战地记者吗?
不当小白脸了吗?
“不可以,我爸说了,我妈的照片只能他看,所以我早把我妈的照片一个不剩的全烧给我爸了。”我义正言辞的拒绝。
“什么?我爸我妈叫什么名字?”我疑惑歪头。
费佳小鸡啄米的点头,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满脸都是我好柔弱啊,完全不复前几天中二病爆发的二货样。
我沉默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我揣起手,眼神飘到天边,全然不顾费佳一副你在说什么傻话的表情。
“我爹妈去天上当星星那会我才三岁,能记住就怪了,他俩又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签名照,我哪知道?”
“哈?我的全名?”
“忘了,早就不知道忘到哪个角落去了,不过俄罗斯名字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果戈里,他记得比我清楚。”
我选择用无理取闹来搪塞费佳。
费佳沉默会,又问。
“那他们是做什么工作的,你还记得吗?”
我秒答:“哈?我要是知道他俩是做什么工作的,不早走后门顶替他俩的位置了?还用得着去港口afia受苦受累,你是傻了吗?”
对此我表示两手一揣,两腿一蹬,可乐一灌,啥也不管,全程“不知道!”来应付。
讲道理,你指望一个三岁时自己爹妈就去天上当星星的小屁孩记住自己爹妈的姓名职业和工作经历有点难吧!
我又不是从小就过目不忘的天才,我上哪知道去,别问我!
你有毛病,多喝热水!
于是我丢给费佳一瓶红糖水,告诉他暖宫贴在我枕头下面,自己去找,我就不帮他贴了,毕竟他腹肌没啥看点。
回应我的是熟悉的大仓鼠小爪爪和熟悉的小帽帽。
看吧,这货果然有毛病,是不是到了仓鼠的躁动期,要不要我出门买个耗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