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这药送的可真是不走心,我就只摔了个腿。这感冒药都给安排上了,可还校”
想着不要白不要,反正那时候她也没赔医药费拿着自己也不亏,随即拎着一袋子药品就进了教室。
沈棉进去时画室已然上课了,见了杨老师只赶忙点头示意。刚才要不是杨老师出来看到她在外面与冯清聊事情怕是现在班长已然记了她迟到了。
这里的迟到可不比学校,文化学校迟到要么就轻描淡写一笔抹过,要么就顶多被班主任逮到了个两句。
然而到了这里考勤会上报到校长那里,当她们离校的时候会看考勤,迟到一次扣5块钱。要是把入学时的押金扣完了,不定是还要贴钱的。
考勤一般是早、症晚还有就是上午休息各一次,都由班长登记当交校长办公室审核相当可怕。
邹越见她出去时手里没拿什么,回来到是拿了一顿药回来。眼神只从那些个药的包装略过语气尽量保持自然问着:“你感冒了?还是腿上的伤更重了?怎么从医务室拿了这么多药?”
虽邹越已经尽量压抑自己心底的情绪,但是他突然一连串问出这么多问题沈棉还是有点疑惑的。
只怕拿在手里的药往放书与速写板的凳子上帅气一扔不在意的了句“刚那个女生给的,我都了不用了硬塞的。”
到后面这句是面上还有点不悦的神情,邹越也只赞同点头吐槽了冯清的行为“确实行动的太慢了些,再晚点来你这腿也该全好了吧!”
沈棉从画里将眼神向他那个方向一看,用手将挡在眼前的碎发撩到耳后笑着:“确实”
随后沈棉从里面挑了各式各样的药一样给了邹越一份“喏,给你备着。那女孩人傻钱多,这些个药一式大概买了有三份。放着吧!”
他没话沈棉就自作主张用上次她买画材时送的塑料袋将那些选好的药放到袋子里,又仔细的绑好以一个美丽的蝴蝶结结尾。
然后把这袋药塞进了邹越身后不远的那个画袋中,沈棉将拉链拉开把东西放了进去还不忘提醒邹越着“我给你放到这里了,要记得别给忘记了。”
他只瞥了一眼用眼神示意沈棉他已经知道了,便也不做言语继续画着他眼前的画。
而沈棉虽刚才有被吵醒,但是精神较刚才来还是好了一大截儿。现下眼皮终于也是和解了,这才又重新抠起细节来,沈棉心里也犯起嘀咕来“为啥今杨老师突然抽风让他们画静物,平常不都是画头像的吗?”
想归想可她手里的动作确实未曾停过,只一点一点细细画着。
中午的太阳逐渐热烈起来,空像一块整齐平直摆放的蓝色衬布恭恭敬敬的不添加其他任何色彩,然而这一切是这些终日在画室里待着的同学所不知道的。
好容易在午饭时间被放出的一众热也在太阳光最最恶劣的时侯见识到了省城夏的威力,纵使如此也挡不住大家向往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