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栗把穆轻清推倒在沙发上，把她压在身下，贴近她的脸，在上面轻轻的啄了几下，像是羽毛拂过一样，弄得穆轻清痒痒的。

穆轻清不禁笑出了几声，哄道：“好啦，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尾巴了吗？”

莫栗嘟起嘴，不满的说：“不行，姐姐你也要亲亲我。”

莫栗的皮肤十分白皙，脸颊粉粉的，就像是微绽的樱花，像极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很是好看，穆轻清依言，凑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穆轻清问：“现在可以了吗？”

莫栗摇了摇头，说：“这怎么够呢。”

说完，莫栗的唇移到了穆轻清的耳朵旁，像个小猫似的，浅浅的舔了几下，含住了她的耳垂，含糊的说着：“姐姐，我好喜欢你啊，你喜欢我吗？”

穆轻清还当她是小孩子一般哄着，“当然喜欢你啦。”

莫栗听了很高兴，抬起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穆轻清，惊喜的问：“真的？”

穆轻清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啦，姐姐怎么会骗你。”

莫栗又往穆轻清的怀里蹭了蹭，说：“那姐姐做我的伴侣吧！”

伴侣？莫栗肯定是从电视上看的，或者是听谁说什么了，伴侣的喜欢和她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穆轻清解释说：“栗栗，伴侣的喜欢和我对你的喜欢是不一样的，是两种东西。”

莫栗不解，问：“为什么不一样？”

两者的区别能意会，但是言传起来有些不容易，穆轻清想了一会儿，说：“伴侣的喜欢也可以说是爱吧，是爱情，但是其他的喜欢就是喜欢，是没有爱情在里面的。”

莫栗听了，说：“我懂了，我对姐姐的喜欢就是伴侣之间的爱。”

欸，难道是她讲得不清楚让莫栗混淆了？穆轻清换了个说法，又把两者的区别讲了一遍。

莫栗听完眨眨眼，还是说：“姐姐，我懂了啊，我对姐姐就是爱呀，伴侣之间的那种。”

嗯？她是不是没有引导好？

穆轻清刚要再换个说法来解释，但还没开口就被莫栗反问了一句，莫栗问：“姐姐难道你对我的喜欢不是爱吗？”

穆轻清回道：“是啊，我对你的喜欢并不是伴侣之间的爱。”

这下应该解释清楚了吧。

但是莫栗湿漉漉的眼里瞬间就起了一层水雾，她委屈的说：“那为什么姐姐昨天晚上会摸我的鱼尾，为什么会摸那个鳞片？”

穆轻清被问的有些懵了，难道人鱼的尾巴摸不得？

这时候，莫栗俯下身，在穆轻清的颈处亲了几下，轻声问了句：“姐姐，你知道交尾吗？”

这句话像是像平静的湖面丢了一颗石子般，让穆轻清不再平静，她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

交，交尾？

是她理解的那个交尾吗？交尾难道不就是……不就是那什么吗？那昨晚她对莫栗……

怪不得莫栗还再三问她真的愿意吗，原来……那是人鱼的交尾吗？？？！！！

她对人鱼并不了解，所以昨天听秋叶的话，为了让莫栗舒服，就摸了鱼尾那里，但是那竟然是那么私密的地方！

穆轻清的脑子现在有点乱，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栗栗，那个，那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所以昨晚才……”

罪过啊，罪过！她今年二十四岁了，而莫栗昨天晚上也就相当于人类的十八岁，她整整大了莫栗六岁啊！

此时的莫栗已经开始扯自己的衣服，还有穆轻清的衣服了，刚刚穆轻清说的什么她并没有听清楚，她抬头看着穆轻清，“嗯？姐姐刚刚说了什么？”

莫栗的脸颊比刚才还有红上一些，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连鼻息都重了一些。

穆轻清有些心虚，不敢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刚才说的话不就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吗，就算她不知道，但是做过的事情毕竟是做过了，刚刚的那句话简直有些像提起裤子就走的渣男，太不负责任了。

她抬眼一看，就撞进了莫栗的眼神里，原本像是盛着一汪水的眼里已经变得不太清明，里面的一汪水似乎已经酿成了酒，等着被饮用。

穆轻清再迟钝也察觉处不对了，她微微抬起头，抵在了莫栗的额头上，好烫！

不是说成长分化期已经过了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莫栗见穆轻清不答，就又埋头下去，继续扯她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