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听你口音,是青溪隔壁良山县的人?”
“是的,小丘先生,我是良山县城关镇的,退伍时被分到了青溪县。588nel”
“真是巧了,我虽然是在青溪县出生,但是我的籍贯是良山县,原来的七星乡,现在合并成九里江镇。我爷爷奶奶,大姑二姑,都在那边,每年都要回去一两次。”
“我就说嘛,我们良山县也是地灵人杰。”
“王师傅,听说你以前在机关单位开车,怎么舍得到益能公司开车了?”
“挣得钱多呗。”王师傅也不忌讳什么,直言直语。“益能公司开车,是机关单位死工资的好几倍,我还是托了关系才抢到这个名额,办了停薪留职来益能公司上班。”
“我以前是县政府小车班的,开车技术,不是我吹,张总是知道的。只是我进去的晚,资历浅。在机关单位里,什么都排资论辈,要不就是讲关系。我能进县政府靠的我那二等功,加上祖坟冒青烟,哪来的关系?所以好差事总是轮不到我。可我有一家老小要养,光靠那点死工资可不行。”
十个司机九个是侃爷,剩下那个可能是哑巴。小王嘴巴叨叨不停,跟丘好问谈笑风生说了半个小时。
“张总,很高兴见到你。”丘好问转过头来,对张长水说道,“我听阿叔说起过你,哦,阿叔,就是陈伟国陈总了。他年纪比我大一辈,所以我叫他一声阿叔。他很推崇你,说是你一个不可多得的开拓型的管理人才。”
“陈总缪赞我了。”张长水谦虚地说道。
“听说张总是莲城大学应用数学系毕业的?”
“是的。”
“那我们是同行,我刚从蒲林斯特大学数学系本科毕业。”
张长水肃然起敬,蒲林斯特大学,全世界学数学的人心里圣地。早就听说丘校长的细伢子是个天才,十五岁就被蒲林斯特大学特招,想不到两年就本科毕业?
“根据我的浅见,管理一部分工作是汇集企业内外以及上下的信息,筛选汇总,再传递出去。它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决策,很大一部分看上去都是非理性决策。其实,所有的非理性决策都是建立在理性分析的基础上,只是这种分析和决策久而久之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直觉。所以外人看上去好像是一种非理性决策。”
“数学作为理性分析最重要的工具,我相信张总也是依为利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