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深没说话,转身上了楼。
王美光叹口气儿:“等你到了妈妈这个年龄,就知道了,所谓的爱情就是狗屁,只有真金白银才是真的!”
说完,王美光朝自己那些奢华的礼物亲了口。
听见楼上的动静,苏景知道常深回来了。
她把钢笔放下,又把稿子通读了一遍,才放心的去找他。
书房内,常深坐在书桌前,拿着苏景的道歉信,写写画画。
颇像个认真批改作业的老师。
苏景犹如小学生般,立正站好,手垂在身侧,她时不时的抬起脑袋,想瞅瞅常深写的什么,但被他眼神警告了三次后,她自动放弃。
“我错了,错就错在冤枉了哥哥,对哥哥进行了人身攻击……”
常深慢悠悠的念出声,品评:“这里倒是写的诚恳。”
苏景嘿嘿一笑,但却听常深下句话一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望着最后一页稿纸满满的对不起,常深皱眉,在上面写下了两个大字:水文!
苏景尴尬,解释:“哥哥,这每一个对不起,都是包含着我的真心,您这样随便下结论,恐怕不合适吧……”
说完,就接收到了常深的目光警告,他问:“你是给谁写的道歉信?”
“哥哥。”苏景回答。
所以决定权不在你,而在于当事人。
“你的言语攻击,深深伤害了哥哥幼小的心灵,难道让你写几张道歉信你都不认真写了吗?”常深质问。
苏景:“……”
“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弱弱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