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亲眼目睹”江软软推搡姜亦书,只怕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姜亦书噙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很懂事”地做好人求情:“江叔叔,软妹妹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怪罪她!要怪就怪我,是我没能及时避让!”
她说完吸了一口气,状似痛定思痛地下了大决心:“大不了……大不了明天的钢琴决赛我弃权就好了!我怕是天生就与肖大师无缘,他关门弟子唯一的竞争之路,被我亲手毁了,我真是不争气!“
说罢,竟用一种“恨自己没用”的悲怆感,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江禾气得拍桌子:“都是被江软软这个废物给搞砸的!之前张老师说她在学校恐吓同学、殴打老师、差点闹出人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张老师怕是还往轻了说,她这样的人,什么过份的事做不出来!”
“我这样的人,是怎样的人?”江软软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这句话是她替原身在问。
“无能!废物!脑子有病!白送给别人都不要的赔钱货!还要我说的更清楚一点吗?”江禾正在气头上,把这些最伤人的话通通说了个遍。
说完他立即咬住嘴唇,开始懊恼。
江软软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女儿……
半晌,江软软往下压了压唇,半是凉薄半是冷。
这句话,足够让原身心死。
她眉眼冷淡,眼皮清浅上抬,狭长的眼尾透着几分邪肆,妖冶得仿佛淬了心头血的蔓陀罗花。
“(原身)有你这样的爹,才是(她)最大的不幸。”
“你!!”江禾气得吐血。
对着亲女儿暴跳如雷的怒骂:“佳佳没你这样的女儿,你要是敢再做伤害亦书的事,族谱这辈子你都别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