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从不赖床的寒大少爷破天荒地这个点竟还没起床。
屋外围了一堆的仆人,想敲门打扫卫生,但却相互推诿谁也没这个胆子去敲门。
一群人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直到戴着老花镜的管家干咳一声。
仆人们纷纷让道。
管家在半山别墅做了几十年,是寒家的老人了,无论是谁都会给他几分薄面,是敲门的不二人选。
管家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口,斟酌了老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抬起颤巍巍的手,轻轻地、悄悄地
敲了一下门。
没错,只敲了一下。
而且敲完以后立马躲开门两米远,和同样躲开五米远开外的其他人等,一同警惕地注意里面的动静。
寒大少爷有起床气,这一点别墅里的仆人人尽皆知。
除了大少爷的三叔寒砚,没人敢叫他起床。
过了半晌,里面毫无动静。
静悄悄地仿佛没人住一般。
“喂……三爷,少爷他……还没起床。”管家捂着嘴低语,轻声汇报现场情况。
“什么!还没起床!”
手机那头的寒砚沉着脸,视线看向一切准备就绪,就差侄子来露面的新品发布会,抬手揉了揉眉心。
“把他给我叫起来,现在!立刻!马上!”
管家手一抖,七老八十的人了,差点哭出来:“我……我……不敢啊……”
虽然我年过七旬,但我并不想为寒家捐躯。
寒砚深吸一口气,寒沉的起床气他最是清楚:“给我连线视频,我亲自叫他起床!”
他的侄儿难道是没开过荤吗?累成睡到这个点还不起床?
想了想寒沉超乎常人的体力和能连续熬半个月的夜的精力
昨晚是得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