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此刻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是他说的绝对是实话。

他收了100个弟子，张凤九都已然是所有人里天赋最差的一批了。

学个针灸用了快三年，更不用说后面的开颅手术，西医手术之类的事情。

但是尽管如此，那个傻丫头依旧能靠医道成圣。

而黄石鬼医张九宫的天赋，如果放眼整个天枢大陆，或许还是不错的。

但是在林墨的弟子里，实在是不够格！

但是张九宫那里完全不气馁。

他从一开始对于求林墨收自己为徒，就没报多大希望。

但是希望是一回事，态度是另一回事，如果一件事情你不相信自己能做到，那你就真的做不到。

“前辈不用这么着急的拒绝我，九宫自知资质愚钝，但是前辈只要在黄石城，有需要得到晚辈的地方，只要前辈一句话，晚辈肝脑涂地！”

林墨这才挺住了脚步，回头望了张九宫一眼，点了点头。

“我记住你这个人了，鬼医的名号，你留着吧！我准了……”

“不过你要记得，医鬼一脉不敬天地，不信鬼神，悬壶济世，医者仁心。但是也要有不屈的脊梁，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张九宫闻言一愣，随后脸露出狂喜！

林墨的这句话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确是医鬼一脉的人，地位甚至很有可能不比张凤九大人低。

自己虽然没能拜师成功，但是这至少证明，自己如今才算是正式入驻鬼医一脉。

多少年了，黄石鬼医的名号既让自己骄傲，又让自己羞愧，他一直觉得自己配不鬼医的称号。钥匙配几把，他配个几把。

而现在，他终于算正式的鬼医一脉了。

张九宫这一刻甚至喜极而泣，他直接叩首一拜。

“谢，长辈！我张九宫一生，除医鬼张凤九大人外，唯愿为长辈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林墨转过头，没有说话，他忽然有些想自己的徒弟了。

自己管天骄商会要的情报，在手术刚刚结束后，他们就交给自己了，自己在黄石城停留的时间估计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