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尔当即一喜,心道自己运气好,竟直接找到了夏蝉这里。
他当即四下张望,见四周无人,便迅速的推门而入,在橙儿转身的瞬间,快速的捂住了橙儿的嘴巴。
“嘘别说话,否者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在阿达尔的威胁下,橙儿不敢吭声亦不敢反抗。
夏蝉被草头大夫责备一通,捂着耳朵就想逃走。
“死丫头,你这是欺师灭祖!欺师灭祖!”
夏蝉拿手指头塞进耳朵孔里,辩解道,“师父,让您几颗棋是徒儿敬老,哪里欺师灭祖了。再说了,祖师爷是谁,我都还不知道。”
草头大夫抱怨道,“我需要你让吗!我还需要你让!想当年,我可是跟穆丞相,你爹爹,就连皇上都下过棋,我哪里需要你个死丫头让着!”
夏蝉一看不能再待下去了,师父这人心善,就是嘴巴坏。怼起人来,不分敌友。
她得赶紧撤。
起身就跑,可一溜烟跑到院子里,发现院门不知何时大开了。
夏蝉心想着,莫非橙儿出去了?
可她若是出去了,应该会先来跟她说一声吧。
带着疑惑,夏蝉往自个的房间走去,可却听到房间中传来一些异样的声音。
这声音就一瞬,下一刻屋中便静悄悄的。
夏蝉当即顿足,站在离房门不远处竖耳倾听。屋内又想起了声音,好像是橙儿在轻声说话。
是谁?
到底是谁在她房中和橙儿对话?
夏蝉放轻了脚步便往房间走去。
而阿达尔发现被他抱住的并不是夏蝉时,便问怀中的这个奴婢,夏蝉住在何处。
奴婢被他松开了口,当即便要大叫,被他又立即捂嘴嘴巴。
“你再敢大声喧闹,我便杀了你。”
橙儿顿时吓得腿软,就在这时夏蝉已经在院中听到了那一声声响。
“夏蝉姑娘的房间就是这一间,奴婢是来伺候她的。”
阿达尔一喜,忙问道,“她人呢?”
夏蝉离房门越来越近了,就在这个时候,草头大夫从他屋中走出来,扬声对夏蝉道,“丫头,明个不用那么早起,早饭晚点吃也没事。”
被草头大夫这么一打岔,屋中的阿达尔立即又捂住橙儿的嘴巴,带着橙儿走到门后,从门缝中瞧出去,正好看到夏蝉就在房门外。
夏蝉没有回答草头大夫,而是蹙眉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她在听,在听她屋内的动静。
是有一个男子的声音,不知是谁,但定然不是南宫云义和任达的。
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夏蝉对南宫云义和任达那个死太监的声线很熟悉。
不会这么粗犷,尤其是任达,尖锐的嗓音,一直是夏蝉不喜。
夏蝉忽然觉得有些紧张,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觉得此时紧张,必然是屋内有危险。
她当即转身,回到草头大夫的房门外,敲响草头大夫的房门。
“我说丫头,刚刚我跟你说话理也不理,这咋又回来了?”
夏蝉不吭声,走进去,把房门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