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副主席跟沈赋是冀省老乡,沈赋和她没有什么私人交情,不过觉得她人挺好的,毕竟她的文章不用全文背诵。
沈赋拉住孙八僧,“孙老师,雪主席找我干啥啊,不会是因为我好几次没来开会她生气了吧?”
“王爷多虑了,只要不是点名必须参加的会议,来不来无所谓的,”孙八僧宽慰他道,“这次是她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你的签名,准备关怀一下年轻后生。”
沈赋瞅了一眼前后左右的座位,“这么多后生呢,为什么独关怀我一人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就是个传话的,”孙八僧看看时间,“我还有别的要忙,先走了,雪主席的办公室你知道吧。”
“不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等会儿雪主席也来,让她带你过去。”
孙八僧一走,沈赋身边马上坐上了其他作家朋友,大家面前都有牌子。
左边那个叫欧阳木荣,右边的叫草珊瑚,看着都三十多岁的样子。
欧阳木荣微胖油腻,草珊瑚干瘪枯瘦,沈赋坐的挺直,自己依然是全场最帅的崽。
他牢记自己这次开会是为了拓展交际圈,扩大影响力的,于是主动出击。
“两位老师好,我叫沈赋,名沈王爷。”
“哦,
哦,
哦,
欧阳木荣。”
草珊瑚:“哦哦哦,哦你妈个头啊哦~”
欧阳木荣:“艹,
艹,
艹,
草珊瑚你不要太过分!”
草珊瑚:“我过分?我过分吗,这位兄弟你给评评理,我哪里很过分。”
沈赋蛋疼却诚恳道,“你哪里不过分,哪里不无理取闹,这位欧阳老兄不过是有些口吃,你却因为这个暴躁地打断他的话,还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去哪儿你都没理啊。”
草珊瑚气愤地揪着自己又长又油的头发,“欧阳木荣,你说你是结巴吗!”
“我不结巴啊,”欧阳木荣咧嘴笑笑,为了证明自己,他甚至来了一段绕口令,“打东边来了一个喇吗,手里提着一包鳎蟆……”
“那你刚刚是?”沈赋迷茫了。
“我是一个诗人,刚刚是我创造的诗体,叫做欧体。”欧阳木荣洋洋得意道。
“欧体?”什么鬼?
草珊瑚言简意赅介绍道,“就是当一句话的开头第一个字跟惊叹词同音的时候,就把第一个字重复好几遍,比如:
淦!
淦!
淦!
干活累不累啊你。
或者:
哇!
哇!
哇!
娃娃饿了就吃奶~
注意我说话的节奏,是分段的。”
沈赋汗颜,“所以刚才的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