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渊还在盯着地图,分析前方战势。
丞相左丘与大司马庞统来到宣政殿前。
他听到二人声音后,立即开口道:“进来。”
二人进了大殿,却见国君眉头紧锁,一丝不苟的在看着挂在墙面上的堪舆图。
旋即,他二人对视一眼,齐声作揖道:“参见君上。”
“免礼。”
赢渊负手而立,背对二人,此刻,他全身心都贯注在地图上,“你们二人也来看看,前方局势不妙啊,此次越国派出四十万大军,对我军积极展开防御阵势,倘若云海与殇阳二地,未能及时攻占,只怕,此番伐越,将会功败垂成。”
庞统此来,就是为了此事。
听到国君的声音后,他忍不住唉声一叹。
事到如今,只能同舟共济,共克时艰了。
早在之前,他就不愿伐越。
如今,出了问题,倒也怨不得君上,只能怨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未能死谏,以致于大军陷入两难境地。
左丘不晓军事,他今日此来,是为了别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并不着急。
还是让大司马与国君商讨完战事之后,在禀报也不迟。
于是,怀揣着这个想法,他低头一言不发。
庞统倒是也没有在意他,向君上开口说道:“云海谷地势险峻,不宜行军,万一敌军要是在那个地方安插了军队,我军,恐有败亡的危险。
为今之计,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打通殇阳官道,只要此道被打通,我军潜入越国腹地,就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赢渊心事重重道:“根据传来的战报,殇阳目前,有三十万敌军正在严阵以待,想要突破此道,怕是难如登天。”
“即使再难,此战也在所难免,必须打了才能知道。”
庞统作揖道:“君上,大可让萧将军化整为零,全面出击,只要有一路大军,能够打乱敌军部署,此战,我们也赢定了。”
赢渊抚须笑道:“听大司马一言,寡人顿时觉得,伐越之战,胜利在望!”
庞统卑恭卑敬道:“若真能够大胜,真就乃我大秦之福了。”
赢渊眼眸里透出神采奕奕的光芒,剑指地图上的一处标志,沉声道:“越国,寡人必要将其拿下!”
利剑所指向的地方,乃是越国都城。
庞统问道:“君上,萧将军可有传来,他想如何攻打殇阳的消息?”
赢渊答道:“他派李存孝出兵云海谷,目的是要牵制驻守此谷的敌军而他与岳飞二人,兵分两路,一路直指殇阳古道,另外一路,迂回百里,伺机而动。”
“左右围攻?”庞统心中泛起疑惑。
赢渊摇头道:“非也。我们那位萧大将军,和大司马你所想差不多,都是要多段出击,分线进攻,不求一击必杀,只求打乱敌军部署,使其溃败。伺机而动的那路大军,其真正意思,是想直奔敌中军大帐而去。”
“善。”
庞统道:“这样一来,就为全局多增添了几分胜算。”
赢渊将手中长剑收鞘,随后缓缓开口道:“寡人已经命令在闲的锦衣卫成员,全部赶往秦越战场,帮助大军刺探军情,或是刺杀敌将首脑。最要紧的,是要帮助寡人死死盯住越国朝廷以及各路联军的动向,做好未雨绸缪之事。”
“君上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