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思想让人觉得诧异,竟然一个人会有两个人的记忆,不管她怎么说,我都严重怀疑她有可能是人格分裂。
但奇怪的是她之前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如今来到残疾村,离村长家近了,她的脑子反倒像是出了一些问题。
这种情况我从未遇到过,也从没听说提起过,唯一听到过跟她情况相同的说法,就是人格分裂。
可苏夏看起来却完全不像是一个具备有人格分裂症状的人。
我心里面藏着对她的怀疑,这样的事情再追问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便只能暂时先放在心里,问他我二叔十年前在这里的时候是跟谁住在一起。
当时住在这里的绝对不可能只有我二叔一人,定有同行者。
苏夏告诉我,当时跟我二叔住在这里的有丁磊,还有一位杨与凡博士的同学,只是杨博士的那个同学原因受了伤,一直都躺在床上没有起来过。
而十年前与苏夏住在村在家里的,便有杨博士跟他的两位亲密关系人员。
我也她那两人叫什么名字,苏夏却说忘记了。她告诉我杨博士的队伍人数没有我们的这次前来的多,也没有军队,所以并没有入驻完十二个守村人的家里。
在我看来,两批考古队不管人多人少,可到了这里,似乎居住的地方都没有变。
领头的人始终一样住在村长家里,而具备我这种守渊人身份的人依旧是住在村长家对面这位没有四肢的守村人家里。
这也只是巧合吗?
还有另有他意?
仔细去想,我忽然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太阳穴阵阵生疼。
“先不说我脑子里有另外一个记忆,就说我活了那么久,也不老,你觉得会不会跟长生有关?”
苏夏忽然说道“如果说真的有长生,我以为很有可能张旦夫就是其中之一,他虽消失,很有可能并没有出事,而是变了另外一个模样,不见你,也有可能是怕你接受不了他的新模样。”
苏夏说的这些话我也曾仔细想过,倒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真的有长生,很有可能我二叔确实还健在。
只是有关于苏夏活了那么久且不老不死的说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我也无法断言。
不过从某些方面来说可能跟长生也有着一定的关系,她在这里忽然多了一些记忆,应该是附近或者地底下的某种东西干扰到了她的记忆,才导致她临时又记起了一些。
或许残疾村的古怪之处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本该这时候联系少爷问问他那边的情况,可想到现在发送的信息都有可能会被监听,于是我便将这种想法压制下去。
苏夏目光凄凉,扫视着村长家的四周,我问她除了这些还想起来些什么?
她却对我摇头,表示除了这些也没想起其他的来。
忽然,楼梯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跟苏夏同一时间转头看去,只见这家守村人手下的那位女孩端着四碗热腾腾的黑米粥走了上来。
到了阳台,那女孩笑着对我跟苏夏说道“二位,这是我家姥爷吩咐送来给四位的营养早餐,请享用。”
说罢,我注意到她目光扫视,好像是发现了眼镜跟宁雪没有出现在她视线里。
“放下吧,替我们跟你家姥爷说声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