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人品不好,喜欢藏着掖着,一点也不坦荡。”白大小姐似乎有些落寞。
忠澜只想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说道:“在下实在没有藏着任何东西,皆摆在店铺之中,若白大小姐真有想要的,明示于在下,在下一定为白大小姐寻来。”
“是么?”白大小姐问道。
忠澜回道:“在下绝不打诓语。”可迎接他的却是沉默。
忠澜等了片刻,见仍无回应,接着问道:“还望白大小姐明示。”话音刚落,感觉有人扑了过来,紧接着嘴上一阵温热,身体也被人搂住了。
忠澜打出娘胎就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间僵在那里,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想推拒时,白大小姐的嘴已经离开了他的嘴,却贴着他的脸说道:“别说你不晓得接下来该做什么,好好干,若我满意了,就留你一条命。”
忠澜哭笑不得,又急又羞,无奈而慌张地说道:“白大小姐,这样不妥,你我无媒无妁,无媒,无媒,实在不妥。”苟合二字始终未能说出口。
白大小姐却已经在脱自己的衣服,没说话,忠澜也不敢碰紧靠着自己的白大小姐,只得接着说道:“你别这样,你放过我吧!”语气已经有些颤抖。
白大小姐却扯了扯他的衣服,没扯开,不耐烦地说道:“你快些,误了我的事,要你好看。”
忠澜拦住白大小姐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实话实说道:“在下,在下还未成亲。”
白大小姐却说道:“废话,你若成亲,我还找你。”说完,忠澜觉得有寒光闪过,顿时汗毛直竖,握紧了手中的软剑。
白大小姐却用刀割着忠澜的衣带,说道:“真麻烦,你少装蒜,别说你没逛过窑子。”
忠澜无奈地说道:“在下真没有,绝没有诓语。”
白大小姐听了,突然泄气地说道:“那我问你,若你今日成亲,你会不会和新娘子洞房。”
忠澜一时无语。
白大小姐冷哼一声,说道:“没话说了吧。”
忠澜依旧只能沉默。
“把你的剑放下,不然我就剁了你的手。”白大小姐说道。
忠澜仍旧紧紧握着手里的剑,终于适应了树屋内光线的他,看到白大小姐靠在树屋的墙壁上,手里拿着一把刀,时不时有寒光闪过。
忠澜思索片刻,说道:“白大小姐,在下,在下实在不懂这的风俗,若有冒犯之处,还望白大小姐见谅,在下,在下这就先回去了。”
“你敢。”白大小姐说完,伸手拉了一下,窗帘打开,月光顺着窗口洒进来,正好照在白大小姐的身上,忠澜下意识望去,只见她衣衫不整,半遮半掩,低头再看自己,也是如此,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
白大小姐似重又下了决定,说道:“今日你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我买你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就算再遇见,也当做陌生人,我说到做到。若你不肯,我也只能杀了你,连带你那四个伙计,你也看到了,就算你们有些功夫也不过螳臂当车罢了。”
忠澜求饶着说道:“何苦呢,以白大小姐的人才,何至于此,在下也不过一商贾而已,怕是配不上白大小姐。”
白大小姐冷哼一声,“你当然配不上我,不过,我看上你的皮囊了,还有你那手字。”
忠澜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