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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神相府,卧房内。

张逍遥回到了卧房,他无处可去了。

张逍遥落座在床榻上,也不知该做甚了。

如今他只能在这里等。

等神相老先生传唤他。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该做了。

张逍遥刚才回来的时候,路过了那金银湖,也看到了那蹲在金银湖边的相如玉。

张逍遥只能看到相如玉的背影,没能看到相如玉的正面,不过他能知道她在哪里做甚。

张逍遥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相如玉,就路过了那金银湖,没有去“打扰”相如玉。

张逍遥知道他不能去打扰相如玉的。

其实他内心也不想去打扰相如玉的。

他一开始是五味杂陈。

现在不只是五味杂陈。

好像多了一点解脱了。

张逍遥就好像解脱了一样。

不用去尝试喜欢别人。

不用在他还喜欢她的时候,去尝试喜欢别人。

张逍遥重重松了一口气。

张逍遥又是提起了一口气。

张逍遥不敢确定神相老先生是否还会帮他救小冬梅。

即使神相老先生之前给予张逍遥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了,张逍遥也依然记得神相老先生说的那一句他不是善人。

神相老先生不是善人,只会与人交易。

而如今,张逍遥已然不能入神相府为婿了,即这个交易已然结束了。

那么神相老先生是否还会救小冬梅。

张逍遥根本没有底气。

张逍遥想了很多筹码来应对神相老先生这一笔交易。

可他找不到那筹码让他胸有成竹与神相老先生继续这一笔交易。

所以张逍遥内心忐忑不安。

张逍遥也只能忐忑不安了。

那放在一旁的“自在”倒是很平静,安然躺在床榻上。

“自在”没有剑鞘,外观也不精致,倒是有点随意,就是一块黑铁敲成一柄剑,剑身也并不锋利,一看便不能有那削铁如泥之势。

与陆有尘那一柄“无尘”相较而言,很是寒酸。

张逍遥却很是喜欢“自在”。

张逍遥拿起来“自在”,看起来不粗的手臂轻易握起半人高的“自在”,他看着手中“自在”,竟是还是没能有那胸有成竹。

张逍遥每当握住“自在”的时候,都会有那由心而生的胸有成竹。

可这一次没有。

这是第二次没有那胸有成竹。

因为张逍遥知道,他没办法用“自

在”来解决眼前事情。

很多事情都可以用拳头来解决。

其实这一件事情也可以,只是张逍遥的拳头不够大。

张逍遥手中的“自在”不够锋利。

张逍遥手中“自在”也确实并不锋利。

张逍遥没有那胸有成竹的感觉,他只好放下“自在”,缓缓躺在了这床榻上,两手抱着头,看似悠闲,内心并不淡然,而是万般无奈。

张逍遥有那解脱的感觉,但他没能欢喜起来,因为他害的相姑娘伤心,更是伤透了她的心,而且小冬梅的性命又是攸关起来了。

张逍遥如何能够欢喜起来。

张逍遥只有那万般无奈与忧愁罢了。

张逍遥看着那窗外。

窗外雨纷纷,很是压抑。

心情如此。

春雨亦是如此。

......

帝京,皇宫,太上殿。

太上殿是一座“冷”宫,曾经是大妘公主母后的寝宫,此寝宫落位于龙泉池旁,从寝宫大门出便能看到那龙泉池之景,更是那登天楼正对之处。

虽说如此,其实这般位置,是有那影响龙泉池风水,“触犯”登天楼之意的。

不过即使如此,大妘皇帝还是于此建造此殿。

只是如今人走殿空了。

太上殿除了大妘皇帝之外,也只剩大妘公主能入其中了,其余皇子们入太上殿者皆重罚也,至于大妘皇帝的妃子们,更是不敢涉足此地也,即使此地是她们心之所向,可她们也有那自知之明,不敢找死。

太上殿入内,入眼便是那金碧辉煌。

而在这金碧辉煌之中,就有那大妘公主了。

大妘公主跪在一个灵牌前。

这灵牌很是普通,与这金碧辉煌格格不入。

这是大妘公主母后的灵牌。

大妘公主的母后曾是大妘王朝的皇后。

如今逝去没能入大妘王朝的皇墓,灵牌只能留在这太上殿。

大妘皇帝还不想让大妘公主的母后的灵牌入皇墓,他想要大妘公主的母后的灵牌等一等,哪怕大妘皇帝很是清楚,大妘公主的母后不会想等一等,也不会想入这大妘皇墓。

大妘公主跪在灵牌前。

大妘公主低着头,没有看灵牌。

大妘公主不太想看这灵牌,她不是很想想起那些事情来。

大妘公主不太愿意在这太上殿中跪着受罚。

可大妘皇帝只有这样罚大妘公主。

这也是对大妘公主最有作用的惩罚了。

大妘公主低着头好久了,她的脖

子很酸很累,她不是修炼之人,所以她与寻常女子体质差不多,当然也只是体质,仅此而已。

大妘公主抬起头来,也不看灵牌,而是侧向那紧闭的窗户,窗户紧闭着,看不清窗外的风景。

大妘公主很是想要看看窗外的风景。

窗外下着那雨纷纷。

大妘公主在太上殿内看不到外面。

大妘公主看了好久,实在看不下去了,闭上眼睛来,习惯性躺了下来,躺在了这里,缩圈着身子,不再顾及任何形象。

大妘公主宛若变成了一个小女孩一样。

大妘公主都不记得了,她几岁的时候就这样躺在这里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