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凌浅韵越发地小心谨慎起来,这一次她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她的存在。
不然,她一旦被人发现了行踪,她可能会因为自己发现了惊天大密,而被季丞相以及面前这位黑衣人,想尽法子地赶尽杀绝。
而此时此刻,季丞相匍匐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没有说一句话。
而季丞相面前站着的那位黑衣人,却缓缓地向着季丞相走去。
那黑衣人每重重地跨出一步,季丞相的一颗心便越发的提起一分。
就好像有一只大手,正紧紧地捏着他的心脏,随时能让他窒息、痛绝身亡。
凌浅韵看着眼前这一幕,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屏息凝神,一脸紧张之色,就如同在看一场大戏一般。
“季丞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为我下跪呢!我可担当不起呀,怎么说你也是一国丞相,切莫行如此大礼,我可是会折寿的。”
那黑衣人装模作样的蹲下身去,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轻地为季丞相擦拭掉脸上的血痕。
吓得季丞相额间不断涌出豆大的汗水,重重地砸在地上,浑身上下被汗水浸湿了个透彻,就像是淋了一场大雨一般。
“嘿嘿,瞧公子您这话说的,我虽任丞相一职,但是在公子您的面前还不是就如同那平民百姓似的,您承受得起。”
季丞相一边说着,连忙一脸谄媚地摇了摇头,扯出一抹比哭还丑的笑容来,看得屋檐上躲着的凌浅韵暗自偷笑不已。
“哈哈哈,季丞相,我说真的,您当真不必如此,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合作关系,相互之间是平等的,您怎能把自己形容成平民百姓呢?来来来,我们赶紧站起来,您这么一直跪着,像什么话呀?”
那名黑衣人突然甚是爽朗地大笑一声,语气中流露着掩藏不住的傲气,话音刚落,黑衣人便伸出手去将季丞相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季丞相瑟缩着望了面前的黑衣人一眼,见面前的黑衣人不似在开玩笑,季丞相这才硬着头皮站起身来,两人双双站稳身子。
季丞相这才一脸甚是抱歉地说道:
“公子您瞧瞧,今日您来的真不是时候,因为小儿的原因,所以这么晚了,还将这一众人等着召集着来到了大殿之内,并且大怒着训斥了一番。
这地上满屋狼藉的,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招待您,您下次再来,我定当绝不虚待!”
季丞相说完,便弓着身子,搓了搓手,替面前的黑衣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而那黑衣人也甚是得意地点了点头,轻声儿笑道:
“今日前来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本应想着季丞相府经历如此大的变故,季丞相您的心情定然不好,我不应该前来打扰。
然而!我却想到另一件事儿,说
不准能让季丞相您以缓心头之痛,这不,便特意赶了过来。”
那黑衣人一边说着,随即便从袖子里中摸出了一封书信,并且还把随身携带的玉佩交给季丞相。
季丞相一脸疑惑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迟迟未能伸出手将那些东西接过来。
而黑衣人则甚是耐心地解释道:
“这封书信里面,写了你一直苦苦想要寻得东西的位置,并且在书信末尾,还有我们主子特意吩咐的事情。
主子和我们说了,季丞相与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只要季丞相日后需要帮助,我们便一定竭尽全力,为季丞相达到目的。”
季丞相听面前的黑衣人这么说,突然眼前一亮,双手颤抖着,甚是激动不已地将那些个东西接了过来。
“你……你说的是真的?”
季丞相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生怕自己这是听错了,又赶紧重复着问了一声。
“没错,你苦苦期盼了多年的东西,很快就要找到了。”
那黑衣人似乎早就知道季丞相在得到这封书信后会如此激动,所以他完全见怪不怪,早有准备,说话间也甚是耐心仔细,没有丝毫不悦。
季丞相在得到了十分肯定的答复后,整个人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就连离子之痛,也瞬间全然抛到脑后。
季丞相正浑身颤抖着想要将手中的信封拆开,可是在看到面前的黑衣人后,季丞相这才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脸感激之色的看向面前的黑衣人。
这一次,季丞相望向黑人的眼中,充满了敬佩、感激、惊艳之色,这东西他寻了多年,都一直苦苦无果。
没想到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同那个人说了两句,那个人竟然如此上心,特意为他寻来了这东西的下落。
经由此时,季丞相更加坚定了要和对方合作的信念。
因为,他身处越国丞相之位,全是近乎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底下所拥有的人力物力,算得上是已经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