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注视下,药王这才幽幽地看向贤王冷煜霖,说道:
“贤王殿下,我为这姑娘医治时,不喜旁边有人打扰,还请殿下将将其他的一众闲杂人等请出去,给我一个安静点儿的空间,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的为这位姑娘医治。”
药王一边说着,眼睛轻轻地撇了一眼众人!见所有人都在低头暗自议论着他。
药王并没有生气,但是脸色也没有刚才进这屋内时那么好,不禁面色凝重了许多,就连说话间都带了股不容置疑之色。
冷煜霖见药王如此吩咐,虽然自己也心中甚是不解。
可是,冷煜霖还是强行忍住了心中的疑惑,轻轻地点了点头,按着药王的吩咐,将其他人赶了出去。
而姜太医见状,虽说心中略有不服,但是碍于全是贤王冷煜霖的命令,姜太医只好轻“哼”一声,高高地扬起头颅,缓缓地退了出去。
然而,直到房间里只剩下冷煜霖,药王以及凌浅韵后,药王这才缓缓地走到床榻旁,伸手为凌浅韵把起脉来。
然而,当药王刚一给凌浅韵搭脉查看,药王却一下子猛地睁大了眼睛,眼底满是难以置信自色,一旁站着的贤王冷煜霖瞧见后,当即不由得心头一紧,连忙凑上前去,一脸关切地低声儿询问的:
“药王?不知韵儿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您也是如此神色,难不成韵儿的病情如此棘手。就连您也解决不了?”
冷煜霖一边试探着询问,眼睛却始终紧紧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凌浅韵,眼底满是担忧之色。
药王见冷煜霖如此关心凌浅韵,顿时知晓冷煜霖为何不远千里让人传信,让自己前来,原来竟是为了这床塌上昏迷不醒的美人。
药王这般想着,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谁年轻的时候没个风流劲儿。药王不由地暗自将贤王冷煜霖比作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只见药王一脸赞赏之色地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这才缓缓地解释道:
“这姑娘的病确实有些古怪。一时半会儿老夫着实有些瞧不出来。不过贤王殿下您且放心,老夫现在瞧不出,但是,只需要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我定能查出这姑娘的病因,并且为其找出解决之法。”
药王信誓旦旦地说着,脸上满是胸有成竹之色,冷煜霖见药王如此自信满满,不由得心底多了些许几底气。
方才还甚是紧张不已的冷煜霖,在听到药王的这番话后,这才暗自松了口气,脸上的神色在没方才哪般凝重。
“那就多谢您老了!”
冷煜霖一脸恭敬不已地看着面前的药王,见药王脸上褶子遍布,完全一副衰老之态,不过药王的身上却给人一种甚是悠然的气度。
就好像这世间的所有一切事物,于
他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的飘渺浮尘,为此,冷煜霖不由地更加坚信眼前之人定是真正的药王。
虽说眼前之人和传说中的描述有些出入,甚至是完全不一样。
但是,冷煜霖相信,在这世上,还没有谁敢如此胆大包天地来他贤王府邸没招摇撞骗。
除非是那人真的活的不耐烦了,只想找点刺激,将自己的小命当做儿戏一般。
更何况眼前之人老态龙钟如此,全然一副风烛残年之状,所以这人更加没有必要骗自己什么!
然而,正在冷煜霖低头沉思之际,药王却突然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伸出双手,冲冷煜霖拱手作揖。只道:
“草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贤王殿下暂且出去一会儿,草民需要单独留在房间内替这姑娘诊治,只因这整个诊治的过程不方便让外人瞧见,这才会如此无礼,还请贤王殿下见谅,切莫怪罪!”
冷煜霖见药王这般说辞,心中本是担心凌浅韵的,不想让昏迷不醒的凌浅韵,单独和其他的男子共处一室。
可是,冷煜霖一想到面前之人不过是一个老人家罢了,并不会有其他龌蹉的心思,冷煜霖这才并未多言,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在药王的注视下,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而药王见冷煜霖终于离开了房间,药王这才突然转身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凌浅韵,轻笑一声儿,低声儿只道:
“你这坏丫头?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现如今,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二人,你便快快地起身吧。你的那些个把戏,在老头子我的眼中就像那小儿逗蛐蛐一般,不值一提。”
凌浅韵听药王这么一说,原本还打死不准备起来的她,不由得心头一惊,暗自思虑了半晌后,最终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默默地从床榻上坐起身来。
凌浅韵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地看着面前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只道:
“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