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破落的茅草屋已然是多年未有人气,屋顶上都漏了个大洞,风吹过,呼呼作响。
宁越:危房啊……
沈淮一步步走到门口,却停了下来,他犹豫了。
孩童的回忆里,有着金黄色的晚阳,母亲的轻声细语和父亲的凝视。他犹豫着要不要揭开那一层疤,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尘封多年的记忆。
宁越在他身后站着,最后牵起他的手,一起推开了屋门。
吱呀一声,翻开了过往。
就好像在雪山上,他握住宁越的手给予温度一样,现在她也想回报他以力量。
打开房门,屋里的空气都是陈旧的,家具蒙上了尘,桌椅倒在地上,说明里头的人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宁越就看着眼前的少年在这间小屋子里缓缓踱步,抹了抹桌上的灰,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能做的,只有陪伴。
“那天母亲出了门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之后我就被沈徽带到了冷仙宗。”
他开口说道,嗓音却比以往更加低沉,“我也再也没有回来看过。”
宁越捏了捏他的手,轻柔的声音在狭窄的房屋里回荡,“伯母走的时候,一定希望你今后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