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涛看到躲在后面的艾珍妮，一下就会意过来什么情况。

他咳嗽了两声，招呼林昭昭进来。

“你有什么事？老师今天很忙，马上就要走。”

“刚才艾珍妮转达老师的意思，让我临时换毕业作品，我想问问为什么。”林昭昭不是不能接受调剂，但是也得知道原因，有一个合理的理由。

王世涛还没说话，艾珍妮先咋呼上了。

“难道我还会骗你，让你换你就换，就你事多，耽误大家的时间。”

王世涛张着嘴，被人抢了话，又不好说重话教训，只能眼神警示。

艾珍妮哼了一声，双手抱臂，愤愤扭过头去。

“老师知道你的意思。”王世涛轻声细语的解释，“你很有天赋，交上来的毕业作品也很优秀，只是老师考虑再三，你的作品和其他同学的作品有点格格不入，为了这次的毕业作品展，只能换一换。”

林昭昭不解，他们是布置的一个题目，怎么她的毕业作品就格格不入，难道临时换一个就能融入了？

“老师，我不明白。”

王世涛摆摆手，“行了行了，我会给你最高分毕业，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是这个问题。”林昭昭还想再谈。

“你要是不换，今天的毕业作品展可以不参加。”王世涛加重了语气，也换上了严厉的表情。

林昭昭沉默了，从他的态度来看，这个决定是无从更改了，她没有商量的权利，只能服从。

“我很忙，先走了。”王世涛提步就走。

艾珍妮紧随其后，离开前，她还对林昭昭嘲讽一句，“你别参加咯。”

她的洋洋得意还没维持多久，就被王世涛一个眼神给泼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