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深抬起头来,视线往周遭逡巡了一遍。
他淡定地将上一句话又解释了一遍,这一次,解释的更加详细。
“准确来说,归家从不和华夏境内沾边,”秦钧深嗓音顿了下,“华夏境内的公司,机构,组织,以及人,归家都会避开。”
易安视线牢牢地锁过去,清了清嗓子,好奇道。
“大师兄,”易安暗戳戳地追问,“归家如果真的这么神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就连人脉广泛到无所不知的顾以逾,都要借助骆呈地盘上的人力,花费好一段时间,才能勉强打听到,在洲原来有一个归家的存在。
一向在制药研究所深居简出的秦钧深,怎么会对这个归家如此清楚。
“因为归家从不踏入华夏境内,”秦钧深敛眸,歪了歪头,似乎是不可思议一般地缓缓开口,“但是这一次,归家和我所在的制药研究所合作了。”
话音落下,屏幕里的五个人都待在了原地。
沈湛之正在穿白大褂的手一顿。
骆呈扣动扳机的手一歪,子弹飞偏了出去。
顾以逾嘴巴长得老大,在视频中呆成了一副静态画面。
叶梨钢笔一斜,钢笔在厚厚的文件上划出了一道墨痕。
秦钧深视线扫了一遍,看了一眼还算正常的易安,满意地点了点头。
“果然还是六师妹最沉稳,”秦钧深不屑地看了眼另外四人,“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什么样子了?”
易安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她脑海中有几个画面不停的交错闪现。
一个画面,是前不久坐在车上的时候,时五问时砚,是否要答应归家的合作。
时砚是怎么说的?
他说。
答应合作。
不久后,就是另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