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渡脸色清冷,退后了一步,避开他的手。
他的手在空中悬了两秒,便被他不着痕迹的收了回去。
他轻笑了两声,随即看了眼她还未喝完的汤,问:“还喝吗。”
她说:“不喝了。”
他点点头,放下筷子:“走吧,送你回去。”
“送我去爷爷家吧。”她说。
“嗯。”
他无比淡然,从昨晚她来到他家那一刻起到现在都无比淡然,仿佛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让他有波澜的。
关渡深吸一口气,应了一声,可没走几步,脑内一阵眩晕,再次晕了过去。
关穆州抱起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发现她身体烫的吓人。
关渡这一烧就是三天。
医生说她是因为气虚以及近来没休息好,再加上心伤而产生的晕厥,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但另关穆州没想到的是,护士给她做皮试准备打吊针的时候,发现了她胳膊上的伤疤,他仔细一看,不像碰伤,像划伤。
非常细,不仔细看容易忽略。
他不动声色的将她的衣袖放下,在夜间刚从自己,她醒了。
睁着眼,也不看关穆州,只是道:“送我回家吧,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声音还有些嘶哑,眼眸朦胧着,气压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