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她有些反胃,本来胃就不舒服一天了。
厉钊原本就不怎么喜欢她这个态度,此时更觉得是小姑娘在没事找事,将趴着的小姑娘翻了个身,他直直逼问:“你怎么回事?”
柴清神色蔫蔫儿的,“不怎么舒服,今日不想和你睡,太傅别碰我了。”
她蹬了两下腿,把鞋子蹬下来,爬到被窝里,连带着被褥一起蜷缩在床角落里。
柴清揉了下自己的鼻子,总觉得还是有那股难闻的香水味,让人闻着就难受。
厉钊第一次觉得,对这么个小姑娘无可奈何,既打不得骂不得,还将他自己气的半死,这哪是养小姑娘,简直是找罪受。
偏偏这罪还就只能受着。
他宽衣上床,揽住柴清的腰,“哪里不舒服,明天去带你找个大夫看看,以后不舒服要说,别自己憋着,嗯?”
柴清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
厉钊的怀抱很暖,出乎意料的暖,次次都能让她沦陷,让她心里的那道防线溃不成军。
她轻言,实在是最近心里烦躁的无心再争吵,“就是有些反胃,许是王府的山珍海味吃多了有些腻,我本就不是享福的命。”
厉钊捏了捏她最近消瘦,却唯独有些长肉的小肚子,不经意的轻笑,下巴拱着柴清的后颈,“馋了?明天回来给你带些零食糖果,睡吧。”
她没应声。
过了许久,厉钊听到怀中之人平稳的呼吸声,才安心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