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凤靠着桌子,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夹了支女士烟,饶有兴致地问:“瞧你这副骚贱样,难不成真让你给找到一个国企老总的爹?”
蒋伊宁懒得理她,合上行李箱的拉链。
“你搬去豪宅,你那个叫袁进的相好不要了?”、
蒋伊宁轻笑,扭头看向蒋凤:“一个连大学毕业证都拿不到的屌丝,你以为我和他能怎么样?我可不像你不挑嘴,什么都吃得下去。”
“看来确实找到靠山了。”
蒋凤弹了弹烟灰,风情万种地望过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扒着我讨生活费,说说看,这次找的男人什么样?”
蒋伊宁讥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管什么样,他都看不上你这种老女人。”
“就是我这个老女人,让你高中那个把你迷得团团转又主动献了身的学长心甘情愿上了我的床,我能让他欲仙欲死,你的功夫可不到家。”
这件往事,对蒋伊宁来说是耻辱。
她拖着箱子转身走人。
“既然要走,上回做处籹膜修复手术的钱,是不是也该还给我?”蒋凤的声音在她身后悠悠传来。
蒋伊宁从包里拿出一千块丢过去:“省着点花,这些钱够你和男人开几次房。”
听到防盗门重重的甩上,蒋凤发出嗤笑,拿起床上的钱数了数,死丫头想得简单,以为这点钱就能打发她,既然跑去做演员,以后何愁找不到她。
蒋伊宁拖着行礼打车回市区,打电话给梁董。
不到半小时,一辆轿车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