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裙角的指尖打着小圈,裙摆缠绕着纤细雪白的手指,一遍一遍,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只有一个解释,有奸细。
想着她那货色夫君本就穷苦人家也不该有这种毒药才对,一定有靠山才敢这么短时间内肆意妄为。
会是谁呢?
“梓之这你都晓得,可晓得这解毒之法?”
“不知”
虽然听说过,可他确实不知晓该如何解毒,这毒或许只有她一人知晓如何解,可云梓之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范清阳就来了,没有找淳王也没有去沁心园,居然直奔种紫儿的住所而去。
经过一夜未眠的反复研究,范清阳越发觉得奇怪不解,这毒稀有非常,却意外和前些时日王爷所中之毒颇为相似。
可仔细研究却又处处都不一样。
所以今日才一大早,不等王府开门就直奔而来。
他要再探探脉搏,看下情况如何,心里才能安心。
“情况如何?”
早就听闻风声前来的云卿鸾,也按捺不住,毕竟她也是要查清原因的人,好让那瘟神王爷瞧瞧自己的本事。
“情况不乐观。”敛着眉眼,紧握着拳头,青筋已然暴起,在骨骼分明的拳头上分外凸显。
这说明他此时心里有多么复杂难以说明。
“种姑娘的身体被毒素侵扰已久,体力大不如从前,脉搏处的血线已延至掌心处,只怕再不解毒的话,怕是坚持不了些时日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
云卿鸾知晓种紫儿中毒的严重性,却不知道这毒竟然这么霸道。
不过数日光景,这人怎么能说没就没呢。
“没有其他延缓毒性发作的办法吗?”
“可还有其他?”
躺在榻上的纪淳涩突然的开口,扰了云卿鸾,气急一个白眼飘过。
幸好之前早早来了王爷所住的喻景轩,不然这番话要是让那楚楚动人的官家小姐听见,估计又要日日以泪洗面了。
真是跳出一个火坑还有更大的火坑等着。
“这毒蹊跷的很,看似和王爷日前所中相似,仔细研究却又不相似,可否请王爷告知,您之前的毒到底是何高人所解,我对此毒确实毫无办法,如今的我们只有再找这高人帮忙,这一条路可以走。”
握紧的拳头,松了握,握了又松。
眉头也是一样。
“直觉告诉我,这两种毒一定有什么关联,很有可能派人暗杀王爷的和给种姑娘下毒是一伙人。”
“你是说,那紫儿的混蛋夫君有可能就是刺杀王爷的人?”
云卿鸾一开口,屋子里一帮人都忍不住黑线,有的神色凝重,有的眉头紧皱,有的面色暗沉不发一语,有的风轻云淡,好像说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