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无论怎么样都是值得的,他廉颇没有任何理由不答应。至于信陵君会失去甚么东西,那就不是廉颇要考虑的了。
毕竟,劝过了,既然不听,那就受着吧。
营帐里的氛围并没有因为廉颇的离去而缓和,甚至还更加压抑。
信陵君那段话语不得不让这群使臣再次考虑怎么样才能在取得利益的同时,不会被背刺一刀。
纵然他们知道燕国日后灾祸是咎由自取,但是并不能让他们放下任何戒心。
毕竟,在这个礼乐崩坏的时代,只有警惕起来,才配活下去,不然恐怕连渣子也不会剩下。
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哀,也是这个时代最大的特性。
信陵君依旧在孤独的吃着酒,纵然这营帐中人物不少,但他依旧觉得自己是孤独的。
或许,自打他兄长魏安釐王警惕他的时候,他就成了孤独的了吧。
营帐外似乎传来了鸡鸣声,这声鸡鸣不仅是破晓前的吼叫,似乎也是打破这股寂静的前兆。
“如此就按老将军说的做。今夜好生修整,明日起兵伐秦关函谷,且都退去歇息吧。”
众使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个个的告罪退了下去,没有一个敢指出起兵的日子其实是今天,也没人敢说夜已经过去。
他们现在只是为了离开营帐,离开信陵君的周围,回到他们自己的营帐中,回到他们自己的兵卒周围。
毕竟,这样他们才会有安全感。
嬴政与陈轩是太阳刚破晓的时候到的函谷。
函谷关的险峻与壮阔,就算陈轩与嬴政都看过几次,现在再看也是惊奇了一段时间。
麃公很早就在关内候着嬴政了。
他其实并不希望嬴政来此处,纵然有神迹显现,他也不希望嬴政过来。
毕竟,一个大人物,还是未来的秦王,若是真的起了玩心,要自己亲自下令,那威力可不比长平赵括好上多少。
不过,嬴子楚亲自下旨,他也不可能反对,只能期盼着嬴政不要瞎闹。
“政见过先生。”
索性,嬴政低头行礼的做法到底是让麃公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自然,麃公也不可能就这么受了嬴政一礼,避开以后又回了一礼:
“臣见过公子。”
陈轩看着这俩人在这谦让。
嬴政是被他教的要礼贤下士,特别是这种军中将士,自然是要给些面子。
而麃公只是出于对王室的尊敬,才不敢受礼,才会有谦让。
索性,谦让并没有多久,最起码是在太阳出来的时候进去了。
陈轩自然是跟不进去,只能挂在天上,看着远处一只猛虎奔袭而来。
要打了吗?
陈轩轻笑一声。
且来吧。吾要汝等经此一役,再无任何反抗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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