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箩虽然平日里很不待见林玉儿,可更不喜欢那些见风使舵的人。
“马教授,这本来就是我和学姐的一次小打小闹,毕竟年纪还小嘛,就给一次机会。”她提议道。
马哲文也对这个徒弟很是爱戴,毕竟是自己培养了十多年的小徒弟了,如果真把这丫头赶走,还真是舍不得。
最后她还是松口了。
“算了,你去写一份检讨,一个月内不能上台。”马教授说完便拂袖而去。
林玉儿语气里带着哭腔,“刚刚谢谢你,是我太小心眼了。”
“嗐,谁没犯错的时候呀,说的好像我就很大气一样。”北月箩憨憨地笑了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似乎,好像把一个人给忘了。
一扭头,白隐泽一脸幽怨的盯着自己。
“我千辛万苦的给你找人找证据,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他一脸不悦的皱着眉,似乎在等北月箩给他一个解释。
趁着人都解散了,北月箩凑了过去,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个。
“这样够了吗?”她问。
白隐泽冰冷的脸,立马像是融化的泉水,嘴角微勾,食指按在她的后脑勺上,用力往前拖。
“不够。”
温润的唇倾覆而来,一点点的着落在了北月箩的嘴唇上。
一开始的轻柔到后面的霸道。
北月箩的脸不自觉的红胀了起来,片刻后,一把将他推开。
差点就喘不上气来了!
“混蛋!把我憋死你就开心了?”北月箩擦了擦嘴,恶狠狠的瞪着他。
某人正因刚刚的行为而沾沾自喜,却被媳妇儿一脚踹在了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