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仙凝是从彩凤嘴里得知晓慧的事情的,一听说她缠着楚文宇不放,送她走的时候,死活要留下来,脸上便露出不屑的神色。
“既然王爷已经明确的表示出不愿留她,她还厚着脸皮想要留在王爷身边伺候,任谁都知道她揣着怎样的心思。无非是穷日子过惯了,想要当富家公子的丫鬟,典型的蹬鼻子上脸,早送走早安心,免得被这样的麻烦精给缠上。”
“可是公主,人虽然送走了,但中途又给救回来了。”
彩凤一脸尴尬。
樊仙凝眉头蹙起:“又给救回来了,为什么?”
彩凤把原因一说,樊仙凝更觉得心里有气了:“这丫头倒是挺会惹人怜的,没准那些人贩子跟她是一伙儿的,她的目的就是想要留在王爷身边。”
这样说着,越想越不对劲儿,就要下床去找楚文宇,被彩凤给拦住了:“公主,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说了不能乱走动,外面风凉,要是吹到了冷风,风寒加重,公主可就要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那也不能让那个,叫什么慧的丫头占了便宜,给她机会守在王爷身边,得趁早把那丫头送走。”
彩凤把樊仙凝拉回床上躺好,对她安慰:“公主急什么?她现在身负重伤,只怕在床上躺的日子比公主都要长,公主想要把她赶走,有的是机会,有的是时间。”
樊仙凝多少有点儿放心了,这才安心的喝了汤药,捂上被子。
她必须要比那丫头早恢复,然后站在楚文宇身边,防止那丫头接近楚文宇。
“早知道就不生病了,搞得我心急火燎的,在床上多躺一刻都觉得是煎熬。”樊仙凝后悔了,“彩凤你也是的,当初不拦着我点儿。”
彩凤很是无语,当时明明是主子之意,非要生病的,现在却怪在她一个下人身上。
“可是公主你想啊,如果你不生病,五王爷怎么会来看你?你又哪有机会与他有肌肤之亲?并且让他陪了你几乎一整天。”
樊仙凝一想,也对,生病有好有坏,好的是,能够让楚文宇在她身边,不好的是,无法去教训那个纠缠楚文宇的,名叫晓慧的女子。
眼下,她只有让自己尽快康复,才有力气剔除所有与自己竞争的女子。
养病的日子,对于樊仙凝来说,实在是煎熬,因为她的病情越是减轻,越没有办法装可怜,让楚文宇来看她。
最后一次让大夫复诊,直到大夫开口说:“公主已无大碍,也无需再喝汤药。”樊仙凝打开门便立即冲了出去,去找楚文宇。
楚文宇在宅子的这些日子里,培养了一个新的爱好,那就是用竹子制作各种东西,什么笛子,椅子,桌子,排箫……
但凡他看得到的,想得到的,都想办法用竹子做出来,既能让他静心,又能让他有成就感。
樊仙凝看到他做好的椅子,桌子,很是吃惊,称赞之余,两眼冒光,走上前一下子便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