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将安眠香放在盒子里,许深深从调香室出来就直奔冰箱,捡了一个香梨洗净就啃了两口。
香梨下肚,许深深才觉得眼前发晕的情况有所好转。
制香耗费的心神加上中午忘记吃午饭带来的低血压让她有点不舒服,不过好在并不严重。
钞票在一旁用脑袋轻轻地蹭她,应该是察觉到她不舒服,有点担心。
许深深缓过来然后给自己煮水下面条,轻轻抱了抱钞票安抚住了钞票的情绪。
简单的面条下肚,许深深彻底缓了过来,也已经两点了,许深深向来不喜欢迟到,所以就出发去天枢武馆。
城西的天枢武馆已经有百年的历史,在十几年前天枢武馆在城乃至国都相当出名。
因为连续在国际上打出了名头,整个国都把天枢武馆奉为神话,送孩子去学武更是那个时候最热门的时候。
可是渐渐的,随着名次越来越不好,大家对天枢武馆越来越失望,这两年天枢武馆招生根本就招不到人了。
许深深到天枢武馆的时候,门口真的可以用门口罗雀来形容。
城西已经是老城区了,破破旧旧的,百年的天枢武馆在这其中也只能凭借着比较气派占点优势。
老城区不好停车,许深深找了半天才找到停车位,等进到天枢武馆的时候已经超时了半个小时。
这让许深深有点羞愧,迟到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是四年的时间,足够让她对国内的道路情况不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门外能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练武声音,走进之后零零散散三四个人在练习基本功。
想当初记者来采访的时候,天枢武馆那是将近100人的盛况,许深深还看了电视转播。
这么一对比,不免有些唏嘘。
许深深一眼就看到了一旁椅子上坐着的薄立寒,他气场强大加上容貌出众必定能在人群中一眼就注意到他,想忽视都不行。
“他怎么来了?”许深深忍不住嘀咕,语气中满是嫌弃。
最近和薄立寒见面的次数太频繁了,频繁到许深深都忍不住有种错觉,她和薄立寒还是关系很好的小伙伴。
然而事实是,她半点都不想见到薄立寒这个狗男人。
叹了口气,许深深压住了转头就走的冲动,走到了训练场。
安泽第一个看到了她,别别扭扭地把头扭了过去,“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要是不敢来也没什么,反正我们也没指望你。”
一说话就阴阳怪气的,整个人和许深深都不对付。
安泽这一说话,坐在薄立寒旁边的南宫战立马就注意到了许深深。
他一下子就激动地站了起来朝许深深走了过来,也不管孤零零坐着的薄立寒了。
南宫战算是看出来了,这位薄小友半点爱心都没有,什么为国争光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来了快一个小时了,就一直坐在椅子上,自己问他话也是想答就答,不想答一个字都不会说。
这样的人想让他指导这些学生?不可能的!
所以希望还是在这位许小友的身上,因此南宫战一看到许深深就按捺不住了。
“哎呀,小友你可算是来了,我们等了你半天了。”
许深深尴尬的红了脸,“不好意思,这里不好停车,浪费了点时间。”
南宫战还没说话,安泽带着嘲讽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什么停车浪费时间,我看你就是害怕了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