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有父亲在清儿身边女儿什么都敢。”容清儿一脸自信看向容祁,嘴角洋溢着笑容。
“好!身为大将军的女儿怎能害怕骑马?应当纵马驰骋、英姿飒爽才是!”
现如今容祁才隐隐觉得自己这个女儿似乎有很多事都瞒着自己,就如今天突然好了的面容,但他并不责怪她,懂得自己保护自己让容祁很是放心。
坐在马背上与容祁并列而骑的容清儿似乎猜到他心中的想法,“父亲定是觉得奇怪吧,怎么好端端脸就好了?”
“父亲知道你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隐瞒。”
“让父亲担心是清儿的错,可是正如父亲所想。还记得当初跟随女儿一起前往安溪镇的医女阿桑吗?”
“怎会不记得,那时还是为父进宫特意为你求的。她怎么了?你不是来信说她治好你的身子后回乡了吗?”
容清儿低眉,卷而长的眼睫毛一闪后,苦笑道,“她死了。”
容祁大惊,勒住马儿停止了前行的步伐,“怎么会?”
“在她暗算女儿不成,被擒后服毒自杀。”容清儿还记得当时的画面,那时她为了不想打草惊蛇,封住老宅家所有人的口,并未将实情告知容祁,而且她那时也并没真正放心这个父亲,一直就只是暗中调查。
即使她后来布置了自己的商业信息网,但还是没能打入盛京权力中心,对于当时的情况仍然只是一个迷,不过她却意外了解到容祁对自己的爱重。容祁这三年中每月一次寄来的书信中言谈里都是一些细枝末节,他记得她喜欢的吃食、喜欢的颜色、喜欢做的事
而且根据探子寄回的消息,容祁每月都会前去祭奠自己的母亲,会拿着容清儿小时候的物品对着已经去世的蕙娘一坐就是一个时辰,这让她了解到这个男人绝不可能会对自己女儿下手,这个女儿还是他最爱的蕙娘的孩子,他很爱这个女儿,这也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与蕙娘有血脉相连的孩子。
这让她重拾了前世的父爱,所以容清儿在心底渐渐接受了这个父亲。
“什么暗算?!”
“无事,都过去了!女儿福大命大,怎会轻易着了别人的道?”忽闪着大眼睛的容清儿说的那般轻松,可容祁却皱紧了眉。
“难道”
“女儿不知,只是这盛京中有想要女儿性命之人,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又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
看到容祁眼中的凝重,容清儿又开口道:“父亲不必担心,女儿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可以任人宰割的小丫头,我现在告诉您这件事也不是要您这般担心,而是想告诉您,这大将军府现在看似荣耀非凡,可是很得圣心并非是好事,难保没有心怀叵测之人欲颠覆而快,我希望父亲不要介入到皇权争斗中。”
“清儿可是看出了什么?”
“从今日皇上寿宴中三皇子封王、二皇子遇刺,所有这一切正是皇权争斗开始的序幕。历朝历代皇帝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结党营私,暗中勾结、影响根基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