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8 章(1 / 1)小城谣:少爷好傻萌首页

“你是谁,怎么一直跟着我?!”  “哈哈哈,老头子喜欢,你有意见啊!”自称老头子的他表示很没脸皮的耍无赖。  “意见没有,建议倒是有一个…”她皱了皱姣好的眉眼,娇媚的桑音带着认真。  “哦?什么建议,可否说来听听。”老头子摸摸下巴下的长须,眯了眼笑嘻嘻的看着她。  “你给我当个管家大爷吧,我日后干了大事,你就是我手下的第二人了,你看行吧?”昂首示意,贵气十足。  喝,好大的口气!  可是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笑的甜甜的美丽女子,  “那可不行,我呢,只会做你的师傅。”  “哼,好大的口气!那也要看你打得打不过我了!”  最后……  “你这小丫头,着实调皮。不过,师傅现下还不是你可以揍的了得!”他一根麻绳捆着她双手在前面牵着走了。  “哟,徒儿,你叫啥来着?”  ……  “万筱娅!”  “嗯,好听。”  ……  “小雅?”  梦里不知为何,惊慌的叫喊这一声后,心口一颤,就醒来了  斯!怎么这么痛,全身上下都是软软的,没一点儿劲。  “少爷,您醒了?”两个丫鬟各自端上了洗漱羹肴。  “别动!怎么是你们?芽釉呢?”看着面前脸生的两个下人,他拧起了眉头。  两人对看了一眼,摇摇头。  “奴婢们不知,只是今日一早,夫人就命我们伺候少爷您往后的起居。其他的……夫人并未多说。”  是被卖了吗,还是被送走了?那样一个温婉的女人,却没能有好的命过一生。  罢了,总归不是自己。  无视淡漠就好了。  不过是一条贱命,对吗?  “我有些饿了,在去盛碗粥来吧。”他倚在床头,心不在焉的。  “是。”丫鬟又下去了。  芽釉。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啊,可惜,生的这世道,不对。  那他呢,来到这世道,对与不对,谁人知晓  去与她说吧,有些事情就得说出来  “母亲,我不想参加院试了。活在这世间,不去世间走一走,怎能甘心呢?”  这是心里话,可是他说不出口,也不想说了,那个人本就不是他的母亲,他情愿就自己一个人,孤孤寂寂的走吧。  又顾忌此刻满身的伤痕,不知怎么走出这里呢,确实还要养一段时间罢了。  哎,真烦人,他道。  本以为今日就这样,又是躺过去了。再好一些,也只不过是在院里面走走罢了。  却听前院人来说,他的同窗来找他玩了。  咦,难道是那四个人?  可是记忆里面好像以前也没怎么交心,更不曾探视,现在却交往的这般密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算了,先看看吧。  总归往日还是会有用到的时候。  “少爷,我扶您过去吧。”唤云薏的小丫头主动向前问道。她正是早上进来伺候的其中之一。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们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吧。”说罢,便自己慢慢的向外走去了。  往日里习惯了迈大步,现在又体会了小步子,只觉得速度是要不同于女孩子的脚步。  若是现代的她没死,那现在她身体里住着的会是谁呢?会是原主吗?想想还是蛮好玩的,他一个做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个女的,真不知会是什么模样,什么心情。  还好自己是穿到了男人的身体里,他不由得暗自庆幸,若是在这个时代里变成一个女人,地位高还勉强将就。要是地位低了,他还真说不好自己会不会为了某些东西发狂做出什么事来。  那芽釉呢,那个有时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毫无感觉,却偏偏对他关怀(你确定那是关怀?)备至的温婉女子,是否值得一个疯狂的人去守护她?  不会是自己的。  他理智的认为自己是不会做那么傻的事。  哈,前院侧庭原来也没那么远,自己竟是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进了庭院,就看见堂内四位翩翩少年端坐下首,豪灌温茶。  四人齐齐侧目,看见了他。  “咦?傅渊兄,昨日书院老师授课,就你一人未来,我们四个打听了才知你受了伤,请了伤假在家中养病。今日有半日的休假,我们便来看看你,顺便将老师授课内容讲与你听听。”刘芳涛口直心快,放下去了一半茶的茶杯,将背着的书袋解下,取出一不薄不厚的册子,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这是……”他方坐在软座上,嗯,这座舒适,就该是专门为他而做的。旋即看向那本册子  “是押题的册子,前日书院里每一位授课老师都出了两道题,猜测此次院试的题目,然后将它们整理出来,每位老师又都给出了题解,便成了这册子,于院试,是很有用处的。”宗申解释这册子的由来与用处。  “哦,原是如此。那就多谢你们了。”真诚的道了谢,孟豪方却也无甚兴趣。  “知道你没什么心情,哎,你那善文能诗的丫鬟呢?今日来了竟也不见她”刘芳涛左看右看竟也瞧不见多时未见的芽釉。  本来就很少会来这孟府,可是时常会瞧见他家那气质出常的侍女,往往提了午膳去书院寻他。那模样,若是性子再鲜活些,也是及其惹人眼目的。  刘芳涛偶尔一次瞧见了那侍女笑,竟是觉得十分好看。仔细观察了数十人笑,却也没那动人的滋味,今日来这,必是要再见见她。  摇摇头,“母亲似是将她遣走了。我病了两日,今日方才得以下地,却见伺候的人换了,问了,说是也不知晓。”孟豪方语气怏怏的,热茶氤氲熏的他又想睡了。  “今日是来看你的,一个丫鬟,遣了就遣了,就算是卖了打杀了,也不过是件小事,美如兄何苦这样追问不休。”见他还要出声询问,高明几时开口止住。  孟豪方本欲想睡,听闻这话心底一颤,连瞌睡都没了。  “哈哈哈,我不是觉得那侍女长得好看,还能诗会文吗,就是好奇罢了。”刘芳涛握了手中的桃花扇,在茶几上一敲一敲的。  听闻大家都笑了,孟豪方也跟着笑。  读书人啊,真是学的圣贤书吗?看看眼前这华衣鲜妍的俊俏公子,多么的不喜世事的阴暗,为为官的不仁而大发感慨,为安平的繁荣盛世载歌载舞,赋词作画。  都是满腔抱负的好儿郎啊!  他笑,抽动的结了痂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疼,他却还是笑,听他们或是高声谈论,或是低声评语。  只是未出一言。  今日阳光晴好,却也不知不觉只余金色的一片,抬头看着梁外,好似是不远处的屋顶上披了层丽云蝉锦,晃眼的很。  庭前有一方形的水池,静时还能听闻流水的潺潺。看着水面的细细波纹,才知晓这是个活水池,池中植了些莲花,可惜此时才春天,未到荷花盛开之际。但水面上浮起一张张碧玉清脆的圆盘,也是蛮好看的。  “今日不早了,我们本是来看看你的,却让你与我们坐了这半日,怕是伤好的就更慢了。为了你好,我们就早些回去了,你莫要在劳累,我们也要告辞了。”宗申温声道,眉眼里好看的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说完四人都起身,酣聊了这半日,仿佛是连心都交的一干二净,倒也痛快。  “今日倒是畅谈的十分舒心,我竟也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如此看来,到还得感谢傅渊兄你病这一场了。”刘芳涛轻挥水墨烟雨的扇面,面上是得意开怀。  “你这浑话说的是什么,我看啊,你日后不会说话,就闭紧了嘴的好。傅渊,我们今天就走了,你且好好养病,院试还是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张霁檫抱手欠欠身,  “感谢傅渊兄今日这好茶,来日里你伤好了,定是要与你再痛饮一壶好酒。”  “一定 ,一定。”  金色余辉里,是逐渐远去的爽朗笑声。  芳涛与张霁檫同是骑了马来的,高明与宗申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也摇摇晃晃的碾过青石板道,朝着自家赶去。  不过一个丫鬟罢了,有甚么好奇怪的。  不过一个丫鬟  “咳咳,咳咳咳!”  怎么就又吐血了呢?  看着摊开的手中那一点猩红,他仰头无语。  “少爷,您没事吧!?”方才送走那四位少爷,回来就看到少爷咳出了血,小厮急的不行。  “我马上去叫大夫!”说完就又冲了出去  “唉唉,回来!”孟豪方喊,可惜又扯着伤口,竟是又一阵猛咳。咳完,小厮早已跑的没了影儿。  这什么破烂身子,不是忌酒就是多病的,连那么点小伤(你确定?)都虚成这幅模样,着实是让他不悦。  帽儿破,鞋儿破,身上的皮儿破!  嘴里无聊的哼着小曲儿,一步一步缓慢的朝着他的长稷楼走去。  可是怎么头怎么越来越混了呢?  好旋呐,谁在转啊,快停下!  只是内心在怎么呐喊,也还是挡不住倒下的趋势,唔,地上应该是种了草的吧。  “表哥,表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唔,别闹,好困啊。  彻底昏迷。